你最拿手的便是。”
“那奴家就为先生唱一曲蝴蝶梦”绣娘清了清嗓,以水袖遮面,粉薄唇儿轻启,那轻盈的身段,空灵的嗓音,换作一般活人还真唱不出来这效果。
“我会常记先生好,我会常想南山幽,会思念,紫竹萧萧月如钩,溪光摇荡屋如舟。
会思念,那一宵虽短胜一生,青山在绿水流,让你我只记缘来不记仇.”
徐青听出了对方这是戏里有戏,话里有话。
想当初,他可不就是奔著降妖除鬼去的,只不过最后因缘际会之下,他才留了绣娘一条鬼命。
“居南华清幽地,伴青风明月正好读书悟玄机,让淙淙溪水怡我性,任山风絮语解我迷,人融山水心自平”
等埋完尸,院中积累的尸体已经再次逼近百数,而且这次的尸体质量明显更为优胜,整体的阴煞气水平也随之水涨船高。
徐青有预感,这次凝聚出的猖将果实或许会更加壮硕。
此时距离临河五百里之遥,瞿旸郡。
朱怀安受宣平郡王相邀,如今正停留在郡王府内暂歇。
宣平郡王与长亭王府素来没甚交情,往来也是稀疏平常,按道理不该对他如此热情。
朱怀安正想著心事,屋外忽有熟悉的声音传来。
“殿下还未歇息?”
朱怀安让护卫打开房门,一个五十岁上下的文士走进卧房。
这人曾是长亭王身边的谋臣,早年长亭王率兵四处征战时,此人充当的便是出谋划策的军师角色。
“我等现在寄人篱下,就好似砧板上的鱼肉,说不准何时就会有快刀落下,我又如何能睡得安稳”
公孙晋皱眉道:“殿下莫非是怀疑宣平郡王有异心?”
朱怀安执笔落墨,在宣纸上写写画画。
“不管有没有异心,总归此处不是久留之地,等到明日,你我还是趁早离去的好。”
“至于宣平郡王.你稍后吩咐下去,让众人莫要睡得深沉,明日丑时,不待天明,我等便启程去往北境。”
公孙晋点点头,继而看向朱怀安身前落墨的纸张。
“殿下何时也开始写诗了?”
朱怀安笑道:“我与我父王一般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