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她宁可跟著逸真道长,当个粗使道童,也不愿去给徐青当什么护院打手。
那邪门男子本事大的很,哪需要她来当护院?
指不定对方心里憋著什么别的坏水,就等著霍霍她!
“天色不早,逸真道长若是不介意.”
逸真闻言立时起身道:“贫道有落脚之地,就不搅扰道友了。”
“道长不要误会,我是说道长若是不介意,就请在此处等候,我有样东西要送予道长。”
徐青仍记得胡宝松嘱托之事,他向逸真简单说明缘由后,便来到柜台前,开始誊写洞玄符箓上的内容。
逸真枯坐在铺中等待,半晌过后,她忍不住起身来到柜台前,看向徐青抄录的符箓经卷。
绣娘则侧身坐在棺材上,目光空洞的看著铺门,外面是她已经失去的自由
天将拂晓,远处传来鸡鸣。
金鸾经过一夜恢复,已然能够站直身子,可惜它拍打翅膀想要报晓时,却依旧只能发出卡痰似的沙哑动静。
徐青涂抹的剑毒非比寻常,这只雄鸡虽服用了解药,但被灼伤的嗓子想要恢复,怕是还需要修养一段时间。
柜台前,徐青将誊录完善的纸页用线绳穿好,贴上封皮。
随后在上面写下洞玄符箓四个小字。
逸真早前曾以无功不受禄为由,婉拒相拒,不过却被徐青打断。
他当时说这是老先生的一份心意。
同时也算是道长游历途中的一份缘法。
天予不取,必受其咎。老先生一份拳拳心意赠予,若是不取,也会伤了老人家的心。
若按逸真往常的性子,哪怕徐青说出一朵花来,她也不见得会收受如此珍贵的赠礼。
但想到胡宝松对她透露出的那份善意,她竟也鬼使神差的没有拒绝。
“老胡和逸真道长的师父曾是故交,按辈分也称得上一句师叔,既是师长传授,道长便只管收下,切勿推辞。”
送出符书,徐青又向逸真转达了两日后胡宝松要传法授课的邀约。
见逸真应下,徐青乐呵呵道:“如此说来我和逸真道长也算是半个师门,要是道长不嫌弃,我愿称呼道长一声师姐,毕竟总是道长来道长去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