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网也能咬穿,你是怎么捕得的?”
王姓少年似是不善言谈,只是说道:“你打算出多少价?”
鱼栏管事笑呵呵道:“这不是出多少价的问题,你这鱼来历不明,要是从别家鱼篓里拿来的,到头人家过来问我讨要,你说我是给还是不给?”
“你总得告诉我这鱼的来路,如此我才敢放心收下。”
灵鱼不是普通鱼类,整个埠口能收灵鱼的除了偶尔来到这里的武师或是江湖人士外,便只有管理鱼栏的主事会收。
“以前四爷收鱼的时候,从不问这些。”王姓少年皱眉道。
“四爷?你是说临河牙行的李四?那不好意思,现在埠口是津门帮在管,他李四以前定下的规矩可不好使。”
王姓少年没有办法,只得临时编出一个由头,来打消对方疑虑。
今日他若卖不了这鱼,必然会让有心之人惦记上,只有及早换作银钱,去到坊内置办成房产店面,或是连夜离开埠口,躲避一段时间,才算稳妥。
“你是说这鱼是被河中野怪追赶,自个搁浅上岸,才让你捡了便宜?”
“你觉得这理由,大家伙会信吗?”
王姓少年有些著恼道:“我说的句句属实,你若不要,我便去武馆找人售卖。”
“慢著慢著,你这后生,性子怎么这么急躁。也罢,我就担些风险,收了你这尾鱼。”
鱼栏管事也不怕对方去往武馆,就他故意拖延的这会工夫,津门帮的帮众已然围了过来。
王姓少年察觉到人群忽然安静下来,他回头望去,就看见十几个气势汹汹的生面孔不知何时已经挤进了人群内围。
鱼栏管事有恃无恐,便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他数次压价,最后愣是把价值近二百两的灵鱼,压到了五十两。
王姓少年自认晦气,拿了银钱后,他又兑换了价值五两的吊钱,随后便当著鱼栏主的面,开始分发钱财,央请一众渔民作为见证,护他离开埠口。
只要离开了埠口,到了李四爷管制的地段,他就不怕身上的银钱会被津门帮夺去。
鱼栏管事笑眯眯旁观,任由一众渔民拱卫少年离去。
旁边有帮众上前询问:“蔡二哥,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