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大概也能猜出它在说什么。
“你喜欢就好,说起来这些日子也多仰仗玄玉为我打理店面,这白珠就当是给玄玉的劳酬吧”
看著玩心大起,跑到雨幕中溜达的猫,徐青微微一笑。
大雨如瀑,短短一会儿工夫,街上便连一个人影也看不著了。
玄玉依旧在雨中玩耍,徐青则撑著一把没有伞面的竹伞,来到了街头棺材铺里。
“你这伞有些门道。”
铺外风雨交加,铺里胡宝松惬意的窝在藤椅上。
刚收拢好竹伞的徐青,笑了笑道:“一把破竹伞,哪来的门道。”
“倒是你,怎么又成了孤家寡人,逸真师姐呢?”
“你是来看我的,还是来看她的?”
徐青瞧著胡宝松警惕的模样,心里不免觉得好笑:“你这话说的蹊跷,难不成我冒著雨跑到这里,还能是为了看你这把老骨头?”
“徐小子,你可别乱来!”
两人正斗著嘴,里屋逸真道长就拿著刀走了出来。
徐青扭头看去,顿时心中一紧,可等他看到逸真另一只手上拿的梨子时,他又松了口气。
“师姐,我在跟老胡开玩笑呢,我过来其实是想借棺材铺的板车一用,好去埠口拉些货物回来。”
徐青说的倒是实话,那伪装成富商的郑德礼死在艄公和袁虎手中,如今对方的尸体尚且还在埠口存放。
他离去时虽说将郑德礼的尸体做了简单保鲜,可眼下的天气毕竟闷热,两日过去,谁也说不准这尸体会不会有异味儿。
所以能尽早将尸体送到衙门,还是得尽早送。
逸真忍不住侧目看了眼徐青,心说你解释这么多干什么。
胡宝松闻言则神情稍缓,一副守塔成功的模样。
“这雨势忒急,你且坐会,等上两盏茶功夫,再去埠口。”
徐青听出了胡宝松言外之意,他好奇道:“你这坐在铺中,只是打眼一瞧,就知道何时雨停?”
胡宝松挑眉道:“等你到了我这把年纪,莫说算天气晴止,就是算这场雨下几滴,下多长时间,都不在话下。”
“这话如何说,怎么人老了反而耳清目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