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得防备著人家是不是有走江湖的本领在身上。
不然万一遇到个丧门星,怕是吃人不成,反被人当成了下酒菜。
面对这种情况,袁虎也有办法辨别。
此时艄公在船头撑篙,袁虎则在船舱中陪著郑德礼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著闲话。
某一刻,正拿酒盏的袁虎忽然手一抖,酒盏就那么叮叮啷啷的滚到了地上。
也正是这个时候,一直平稳行进的船只忽然剧烈摇晃起来,郑德礼不知怎么回事,整个人在船舱里东倒西歪,只得连声呼喊问询。
“船公!这船怎的如此颠簸?”
袁虎一瞧对方那狼狈模样,便知道这富商是个没练过把式的普通人。
“客官莫怕,这船马上就能安稳下来。”
说话间,袁虎跺跺脚,整个船便真的平静下来。
站稳身形的郑德礼一脸惊奇。
“这船竟如此听话,你一跺脚,它便真的不晃了!”
他话音刚落,船舱外倏尔传来艄公大笑的声音。
“竹篙在我手中,这船是颠是稳,还不是你家爷爷说了算?”
郑德礼闻言顿时醒悟,原来这两人是在戏耍于他,袁虎跺脚是在给艄公传信,艄公听到动静,就不再故意摇船。
袁虎阴笑一声,取出腰间长绳,在船舱外面的艄公也冲将进来,把郑德礼堵在船内。
“你们想要做甚?”
“你说做甚!你莫不是没听过财不露白,富不露相这句话?”
袁虎嘿然一笑道:“要怪,就怪你上了我们两兄弟的船。”
“误会,天大的误会!在下哪有什么钱财,这行囊里装的都是些铜板石子,我这身上的锦服,也是从估衣店淘买来的旧货,是别人卖的旧衣,在下当真不是有钱人”
“你当老子瞎?你糊弄谁呢,谁他娘闲著没事会装一堆石子背身上!”
袁虎充耳不闻,这话骗骗别人或许还行,要想骗他,那还得多练几年。
两人当即不由分说,套上绳索便将满口实话的郑德礼勒杀当场。
不过走马灯到这里却并未结束。
徐青明白,造成这种情况的可能只有一种,那便是被绳索勒脖的郑德礼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