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祝的路上,王陵远旁敲侧击道:“师弟可有钟意的女子?”
徐青若有所思,随后如数家珍道:“那可有点多,像翠云楼的紫汐、巧蕊两姐妹;还有梨园戏苑的段枝梅段先生,都是乐善好施的好姑娘。
师兄别误会,段先生是个女儿家,只是戏唱的好,经常扮演小生,台风也稳,才会被称作先生。”
“另外前不久书凰阁魁鼓令选取出的十位才女也相当不错,我都挺钟意.”
“我是说正经的!你难道就不想成家立业?为兄就是年少时不知轻重缓急,只顾四处浪荡,以至于到了这般年纪,整日只能陪著仵房那些尸体过活,全无半分指望。”
整日与尸体作陪,这不天赐的好事吗?
徐青对仵作这门行当本就感觉亲切,如今听到王陵远这么说,便愈发向往了。
或许等哪日丧葬铺子生意冷清了,他可以考虑转行去当个仵作。
“我膝下无子,再过几年,许是死了,都不会有半个子女前来烧香祭拜.你有没有在听?为兄是过来人,说这些都是为了你的将来考虑。”
“师兄不必忧虑,若真有那么一天,我也不会让师兄真个没人祭奠。”
“我是那意思吗?我说的是你!”
“呀!幽兰院到了,听说这里有几位姑娘很是不错,是跟御医学过推拿手艺的,可包治百病,师兄可得好好试试!”
“为兄年纪大了.”
“推拿而已,师兄老当益壮,还怕推坏身子不成?师弟这里有强身壮骨丸,还有益气补血的方儿!”
烟花柳巷里,管乐交织,一派闲雅景象。
太子寓所外,左子雄背负行囊,对月吁叹。
书凰阁一战,他未能护下鸣蜩琴,太子心生不满,遣他回京营述职。
左子雄心里憋屈,就向太子爷阐明道理:“天心教贼人蓄谋已久,如今敌暗我明,不定何时就会卷土重来,臣子食君禄,岂能在危急关头折返回京,还请殿下收回成命”
太子不以为意,淡淡道:“一群鄙陋卑微之徒,只会如鼠蚁蛰伏在腌臜角落,也敢妄言天命?左百户,孤难道缺你一人,就敌不过他们吗?伴伴,你也觉得孤有这么好杀吗?”太子身旁的老太监呵呵笑道:“有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