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间铺面,让他继续行医治病。”
“可谁能想到,津门帮的人不知从哪里知道了这事,便故意找了个将死的人,让老先生医治。结果那人脉还没号上,只是打了个照面,就哐当死在了医馆。”
“津门帮的人紧接著就闯进去,说是四爷的恩人治坏了他们的兄弟,要老先生以命抵命。”
徐青一边听著伙计讲述,一边注意李四爷那边的动静,见里面还有争论声,他便暂时收了心思,专心吃起眼前的瓜。
“后来呢,老先生总不能真的被津门帮的人害了吧?他们难道就不怕官家追究?”
伙计呲了呲牙花子,反问道:“官家?难不成你以为津门帮背后没人?”
“人家可是从津门府城过来的!”
徐青点点头,继续追问:“那老先生后来怎么样了?”
伙计闻言,扭头朝前边地面上努了努嘴。
“喏,可不就在那儿躺著呢,估计这会尸体还没凉透。说起来你来的也算凑巧,等下四爷指不定还要请你出马,主持出殡下葬的事”
徐青顺著伙计目光,看向大堂中间摆在地上的担架,上面盖著张白布,隐约能看出是躺了个人在里面。
他是怎么也想不到,出来办事,竟还能接到活干!
那边,李四爷好不容易消了气,掀开门帘,瞧见徐青后,一愣神,忙勾手让他进来。
屋里炉子上烧著上好的炭,李四爷展开折扇,不停给自己扇风。
咱也不知道有钱人是不是就是这么过日子的。
“徐掌柜,你来的正好,我这边”把前堂老郎中的后事交代一番,李四爷合上折扇,拿扇子敲了敲徐青肩膀。
“这件事和你以前卖尸收尸不同,他是我的恩人,你得伺候好了,让他安安稳稳,风风光光的上路,你可记住喽!”
徐青点头应下这桩事,随后趁著李四爷还有空,便把自己的事也顺道讲了。
“四爷,我在临河除了井下街那间铺子外,再没第二处落脚的地方,我寻思这也不是个事,便过来牙行寻四爷,看看有没有闲置的宅院.”
“你要租赁宅院?”
“不是租,是买。”
李四爷闻言眉头一挑,当即喊来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