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突了。
温瑶玥温柔至极地轻抚马儿后,转身朝泽王快步而去。
催友臣毫不收敛地直视温瑶玥的背影,心里翻江倒海,他是真的心动了。
少年们齐齐瞧着催友臣落寞的目光,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发出一阵阵低笑。
直到温瑶玥和泽王离开,催友臣才收回目光。他面对少年们的看笑,毫不避讳地展示他就是喜欢泽王妃,爱抚的摸了摸白马。
少年们再次爆发大笑,但此次笑声满是这小子有种的兴味,和对催友臣如此坦荡性子的喜爱。
马场上,少年们再次策马扬鞭,一阵阵欢声笑语,飘荡在马场里。
这场被策划的踩踏,以温瑶玥的高光驯马结束了。
*
燕寻安完全没注意到催友臣的觊觎,目光只落在温瑶玥在烈阳下,温柔的抚马。看她带着一脸的笑容,转身朝着自己,一步步归来。
这温暖的一幕,让他想起儿时,生母皇贵妃也曾经这样温柔至极地抚摸他的头,也曾温柔地哄着他。也曾像温瑶玥这样,朝他而来。
“走吧,我们回府。”温瑶玥行至泽王跟前。
泽王回过神,神情不自觉柔和。他相信,等韵儿好起来,母妃也会好转,一切都会好。
他前所未有的温和道:“好。”
温瑶玥被他突然的转变,讶异到,盯着他仔细看了一会,除了发现泽王五管长得立体俊朗外,也没发现异常。
燕寻安转头对上温瑶玥的目光:“本王脸上有何不妥?”
“哦,没有。只是想问,王爷知道清河崔家来了皇都一事吗?”温瑶玥赶紧转移话题,以掩饰她直视的无礼。
燕寻安点头:“崔家世代经商,财力遍布东渊、南辰、西境、北狄和皇都,却不隶属于任何一方势力。所以,父皇命暗卫寻了正离开西境经商的崔大公子,来皇都久住。”
“天啊,父皇分明是(绑架)了催友臣。虽表面对催友臣礼遇有加,但实则就是囚禁在了皇都啊。王爷你竟还能说的这么好听,不脸红吗?”
燕寻安对她这毫不矜持地形容,不满地瞥了她一眼:“也只有你,敢这么把父皇和犯罪之词联系在一起说。”
温瑶玥不置可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