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的要求，贺时宴自然不会拒绝。
“好。”
江边的长椅很多，景瑟随便挑选了一个坐下，贺时宴也坐在她的身旁，但刻意保持着一点的距离。
远处的江面，倒映着月光，在波涛下，形成了天然的一幅景色画。
“迄今为止，凡是见过我的人，都说我很像景瑟，我从别人那里大概听到过你和她的故事，你很爱她，对吗？”
“爱，可是我的爱实在是发现的太晚了，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将她伤到遍体鳞伤。”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中带着微微的一丝自嘲。
“是我亲手将她推离了我的身旁，所以我怪不了任何人，只能怪自己愚蠢。”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让我听听你们两个人的故事吗？”
说完，景瑟转头看向他，眼中隐隐带着一丝期待之色。
贺时宴也缓缓转头，对上她那清澈的眸。
“好。”
他将过去的事情一和景瑟讲述。
当然，是以他的角度。
他的话语中并没有华丽的辞藻，就只是简单的叙述。
倘若她真的只是简言，只怕也会被贺时宴所讲述的故事而深深痛心。
但她是景瑟，这辈子都不会因为他们的故事而对他有任何心疼。
强行压下自己心中的不适，景瑟努力装作一副心疼的模样。
“其实我觉得你们两个都没有错，只是正好错过了彼此相爱的机会。”
贺时宴摇了摇头，“不是，是我自己活该。”
说完这话后，他又忽然深吸了一口气，看起来像是放松了不少。
“说来可笑，这句话我也就只能对你说了。”
“嗯，那我倒是要和你说声谢谢。”
贺时宴一愣，“为什么这么说？”
“像你这种站在顶端的人，能够用这种撕开自己伤疤的方式来和我讲述过去，我当然要谢谢你。”
景瑟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笑容，可没人知道，在她这样外表之下，心里有多么的恶心。
让她来亲自安慰贺时宴的伤疤，对于她来说，又何尝不是一种酷刑？
贺时宴没有说话，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