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小动作,也都是白笈做的,为的就是抢走城西开发权。”
江荣达接过茶杯,茶水烫嘴,他直接重重放在茶几上,茶水喷溅出,洒了一半。
“白家人,哼,真当我们江家好欺负,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江承毅重新续上,镇定自若,“白家刚刚来江城就敢搞大动作,可能是想给我们一个下马威,好在江城立足。”
江荣达目光狠厉,胸腔中一股怒火几乎要喷发,“不对,城西开发权不是被贺家拿走了,对我们算什么报复!要针对也是针对贺家。”
江承毅端起茶杯细品,悠悠的道,“所以,我重新调查才发现,是贺时宴设的局,白家动的手,我们江家被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害的诚斌也白白断了一双腿。”
说到最后,江承毅语气加重,温润的眼眸闪过一抹怒气。
“啪”的一声,江荣达一掌拍在桌子上,茶具也“霹雳啪啦”发出一阵清脆的响声。
“他们贺家白家欺人太甚!”
江荣达目光狠戾,“既然他们不仁,也别怪我江家不义,从今往后,我们江家与白家势不两立!”
江承毅低头沉思,眉头微蹙,“爸,我们一次和两大家族为敌,恐怕难以招架,更何况贺时宴为人出手狠毒,江家与他对抗,恐怕会在江城消失。”
江荣达心有不甘,怒气难消,“那你说,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江承毅继续泡茶,把杯子送到江荣达面前,好像没有听见他的话,“新出的水仙老枞,你试试好不好。”
江荣达盯着他看,冷笑一声,“我知道你的心思,现在诚斌已经不可能继承家业了,只有你一个人,未来江家都是你的,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江承毅摇摇头,“爸还正当壮年,谈何继承家业,我现在只想帮您,为江家做事。”
江荣达知道他在推脱,直接坦言道,“我知道你在调查股权的事情,也在帮你母亲做事,做这么多事,无非就是想拿到实权。”
江承毅神情自若,因为他知道,这些事情瞒不过江荣达。
江荣达往后靠着,双腿交叠,“我把手中百分之七十的股权给你,但是,你要帮我做三件事。”
江承毅喝着茶,看向江荣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