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了原状。
一阵清晰的脚步声在门外响起。
“小林，你在这里做什么。”李主任推开门，站在门口直勾勾地盯着林一的手。
林一手忙脚乱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李主任，我想来找一找李奶奶的资料，看看她家孙子在哪读书。”
“李奶奶想孙子想的紧，我想去拍张照片回来给她。”
“是吗？”李主任快步走过去，随手翻开了地上的一个箱子，里面的东西都还在，没什么问题。“那你找到了吗？”
“这不是刚开始找吗？”
林一侧过身退了一步，伸出手朝李主任摊开：“档案室灰尘太大了，我才刚把箱子都搬下来，就弄了一身的灰。”
“小林，你有心是好事，但是做人不能太好事。”
李主任笑了笑，也不知道是不是相信了林一的说词，目光落在了他身后的箱子上许久。
片刻之后她才再次开口。
“李奶奶的事情，我会处理好。这里灰尘大，待久了对你身体不好，出去吧。”
林一点了点头，抱起了放在一旁的椒盐瓜子和小兔灯，快步朝门口走去。
身后李主任的眼底一片昏暗，暗藏的左手，指甲变得尖锐无比，正对准着林一的后背心。
谁曾想林一突然停下了脚步，又扭过头朝李主任晃了晃手中的那袋瓜子：“李主任，李奶奶家的椒盐瓜子你吃不吃？”
李主任摇了摇头，左手紧贴着后背，视线落在林一手里的小兔灯，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不用了，你留着慢慢吃吧。”
林一察觉到对方的动作有所收敛，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气，转身快步离开了。
档案室的灯光变得忽明忽暗，李主任站在原地，红色的液体顺着她的额头一路向下流淌，落地时发出了滴滴答答声响。
“真是个聪明的孩子。”她伸手摸了摸一旁的箱子，“可惜了”
档案室的过道中间满是玻璃渣子，破旧的桌布被缠绕在边上的木箱上，一个断裂的头绳孤零零躺在墙边。
林一一脚跨过玻璃渣，将头绳踢进了木箱的缝隙之间，随手扯断了紧贴墙根的小布条。
飞快地按下了电梯键，坐着电梯离开了5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