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漂亮,但她完全没有去扶李柱子一把的意思,刚才那记头搥她虽然没看见,可猜也猜到怎么回事了!她没有挨打的爱好,也不想给自己多个负累。李柱子听见软话,态度总算平和了一些,呜呜呜的哭了起来。三姑左右看看,觉得这几个孩子应该打不起来了,这才又回了自家院子。她家男人在墙头边上等着,看见她回来,还接了一把。等两人进屋,夫妻二人才小声说起话来。“什么事儿?闹的这么大动静?”三姑叹了口气,给自己倒了一碗水,咚咚咚的喝了个精光。“还能啥事儿,柱子嫌弃吃的太少发了脾气,被他姐打了。”她男人一听这话,眉头拧到了一起。“他姐苛待他啦?他可是李家唯一的根,哪里能说打就打!?”三姑一听这话就不愿意了!“啥叫说打就打,一顿饭一个窝头一二大碗粥还嫌不够吃,怎的?你家孩子吃的比这多了还是比这好了?用你可怜!”听到这话,她男人顿时憋了回去。现在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去年又闹了场不大的旱灾,家家粮食都不多。再加上夏天天热,大伙青瓜野菜的对付对付,一个八岁的孩子一顿饭有干有稀真不算少了。村子里很多人家连大人也只能吃碗糊糊过活。三姑的吐槽还没有结束,心有戚戚的埋怨李柱子。“要我说,就是给他惯的!你都没看见今天上午那个样子,大嫂疼他疼的跟眼珠子似的,人要走了,想摸摸他都不行!”“最后呢,落得个死不瞑目。”说到死不瞑目,三姑打了个哆嗦,想起孙氏的棺材还没盖盖儿,就那么瞪着眼睛敞在那,心里就是一阵发毛。但马上她又像是明白过来一般,感慨一句。“盼儿是个孝顺的,心里指定是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