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是个孬的呢,没想到这小伙子还是很有骨气的,栀枝也算是没白瞎了眼,我也算是放心了些。”
“那铁叔这驴您到底借不借给我啊!”
铁叔一个烟杆子敲到沈惜荷头上:“能不借吗?你都搬出你爷爷了我敢不借吗?我老铁头欠你爷爷一条命啊,这一条驴怎么能不借。”
沈惜荷按照那女子的说辞,果真借到了板车,喜笑颜开兴冲冲的就往老铁头家去牵驴。
老铁头离开前进屋子瞧了一眼慕野,他盯着慕野半天才叮嘱了一句:“虽然我不知道栀枝那丫头怎么把你给带回来的,但是我希望你这腿如果治好就好好跟栀枝过日子,要是没治好我劝你有点良心别给栀枝拖后腿,她这女娃讨个生活不容易,没人娇养过过好日子,倒头来还要伺候你这么一个瘫子,这上天就对她太不公平了。”
慕野心里有些难受,他自从一醒来见到的人就是栀枝,他没了记忆不知道自己是谁,腿还瘸了没地方可去,本来觉得自己似乎够可怜的了,但是这么一对比,沈惜荷摊上自己才是最无辜最可怜的。
“好,我要是这一辈子都废了,到时候就麻烦您把我送走。”莫君漓装作无力的靠在墙边说道。
老铁头没有回答,只是拿着烟杆吸了几口,随后慢慢转身晃晃悠悠的出了院门。
板车是比较硬的,沈惜荷想起来这莫君漓身子浑身是伤经不起颠簸,于是特意那稻草扑了一层,然后再去屋子抱了一床被子平铺在上面。
试了试这板车够软后,沈惜荷笑着跟莫君漓说道:“我试过了,你坐上去绝对舒服的。”
莫君漓微微一笑没有说话,眼神里似乎在纠结自己应该怎么从床上挪到板车上去。
“这个你放心,你之前是我拖回来的,我肯定能把你拖上板车去,额不对,是把你背上板车去。”
毕竟做戏要做全套。
说着沈惜荷就直接一把拉住莫君漓的手,想要把他往自己的后背上带。
莫君漓的手格外冰冷,不过冰冷之中还带着些许嫩滑,握起来比起女子的手还要舒服。
沈惜荷倒是没怎么在意,但是莫君漓却好像很不适应,脸颊微微泛红,然反立马就把手抽了回去。
“你干嘛?”沈惜荷疑惑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