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情。
秦牧野跟他的情分,自是没好到兄弟的程度,但也不至于怒目而视。
回到屋。
白玉玑和衣躺在了床上,侧过身,含情脉脉地看着秦牧野:“牧野!现在就剩我们两个人了。”
秦牧野听出她语气中的幽怨,扯过她的手躺在了一边:“那我这些天只陪你好不好?”
“嗯!”
白玉玑轻轻点了点头。
秦牧野笑了笑,手顺着她的手背缓缓向上探。
只能说四品的肉身,的确有些跟不上两个宗师的节奏。
两个人的确没有怎么独处过。
唇齿交缠,呼吸渐重。
在衣物尽除之后。
白玉玑忽得轻轻推了推他:“这些天,对我温柔点好么?”
秦牧野愣了一下:“你不是喜欢……”
“现在,我更喜欢你温柔的样子。”
“嗯!”
……
某处雅苑。
李润月的衣着,照例是简约而不简单。
宫装薄如蝉翼,罩在她身上,起到了掩耳盗铃的作用。
此刻的她,正在练桩功。
这桩功颇为奇特,并非中原所有。
她练得很认真,汗水很快就浸湿了身体,让本就不遮光的衣物,变得更加透明。
就在这时。
空气中忽然响起一个声音。
“阿婆教的桩功没用!”
“谁说……”
李润月有些愤怒,这所谓的“瑜伽”,可是她从西方古国遗迹中找来的。
瑜代表女子的那个,伽代表男子的那个。
专门为这种事情创造出来的桩功,怎么可能没有用处?
可听到音色有些熟悉,她的声音顿时软了下来,无比惊喜道:“开疆!你肯主动来见我了!你,你快坐!”
她赶紧将蒲团放好,给秦开疆倒上凉茶:“开疆,你渴不渴?快喝水!”
秦开疆漠然看了她一眼,还是坐了下来,将凉茶一饮而尽。
“开疆,你怎么忽然来了?”
李润月托着腮,满眼欢喜地看着他。
她侧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