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示意送客:“我可不怕得罪一个无知村姑。”
群玉书耸耸肩,拍拍屁股离开,走之前还顺了陈临川一瓶酒。他来到外面,瞥了一眼千家马车的方向,虽然距离很远,但他还是隐隐看到一个正在练刀的身影。
“鼠目寸光吗……”群玉书喃喃道。
为了几件信物就想葬送自己的名誉,毫不在乎长远的利益,确实是鼠目寸光。
但问题是,当知道不能立刻得到信物,她连群家供奉这种可以一辈子衣食无忧的职位都能毫不迟疑地放弃,与其说这是鼠目寸光,还不如说她不在乎。
不在乎锦衣玉食。
不在乎身份高低。
不在乎毁诺失信。
不在乎生死。
不在乎未来。
唯一在乎的,只有手中刀。
不知为何,群玉书油然生出一股寒意,心脏强而有力地砰砰狂跳,就像站在悬崖边一样,发自内心地感到自己身处危险之中。
‘求求界家商家你们霸道点。’他心里苦笑:‘可千万别给我们机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