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王几乎是立时骇然失色,惊得几乎要跌下了榻来。
这两日雍王便一直在命人暗中调查这流言是何人所传。
“大胆!这些贱民!竟敢……竟敢如此作践本王!”
日月阁正厅之中,一身玄衣的雍王狠狠地摔了桌案上的茶盏,怒声呵道。
雍王此刻并未戴着隐藏身份的面具,而是将其放于一边。
“主子息怒……”
一身红色衣裙的玉练此刻立在雍王的身旁,看着雍王此刻怒意难耐的面色,一时也是颇为忌惮,小心地轻声劝道。
“息怒!本王如何息怒!”
雍王狠狠地拍了一下面前的桌案,怒声道。
他如何能不怒。
自他患了这难言之症以来,几乎便为寻找医治之法费尽了心思,即便他利用日月阁的力量寻遍了江湖神医,却均是对他此症束手无策。
便是医毒之术几乎无人可出其左右的毒老,也是对他此症毫无办法。
他本就担忧日后怕是若真会子嗣缘薄,因此日夜难安,如今乍然得知这消息竟传了出去,又如何能不愤恨。
待这流言传到了永德帝的耳朵里……他颜面尽失不说,只怕日后亦再无法登上那至高之位。
“如今还是未曾查到是何人传播的这流言吗!”
雍王勉力压制住心内的烦怒之意,冷声道。
“主子,属下已经命人立时排查了,只是……只是暂时还未有消息……”
玉练偷偷抬地瞥了一眼雍王的面色,轻声道。
“都是一群废物!本王养你们何用!”雍王听闻玉练此言不由得又是狠狠地一拍桌子,怒意难耐地呵斥道。
“属下无用……还请主子恕罪!”
玉练见雍王此刻满面怒意的模样,忙立时对着雍王福身拜了下去。
事实上,玉练此刻也是颇为有苦难言。
近来雍王命她搜罗了许多于江湖上颇有名气的医者来,具体为何人看诊、看得何症却从未曾对她提及,只是命她将这些医者带到百花阁,交由那里的掌柜的。
雍王曾对她说过,要她务必对那些被邀请来的医者言明,日后绝不可将此番看诊之事透露出去分毫,否则便有杀身之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