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强压激动的心情,飞快翻动了起来。
然后,她就看到了事情的全貌。
“神”!
又是这些“神”!
难怪那段时间南诏宗师数量激增。
难怪南诏一直休养生息,父亲忽然开始变得野心蓬勃。
难怪干国会那么对待南诏王室和贵族。
可,可……
都是我们的错?
白玉玑有些不能接受,复了这么多年的仇,结果发现是自家的问题,一时半会谁能接受?
诚然!
战争没有对错,但让南诏落到今日境地的,一定是那个决策。
可我不想相信啊!
白玉玑感觉自己心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崩塌。
然后。
她看到了两封国书。
一封是李弘写给自己父亲的抄录本。
一封是自己父亲的回信。
前者李弘表达了诸多不满,言行十分不客气,言谈之中只有一个意思:伴畜而行,与畜何异?若能迷途知返,斩尽邪神教徒,干国既往不咎,但若执迷不悟,势必杀你全家。
后者自己父亲已经完全应激,怒斥李弘狂妄自大,占据中原便把周边各国当奴仆,这次势必要让他知道,干国早已经不配当宗主国了。
国书上有南诏的王玺,还有百越、暹罗、兰苍等各国的玺印!
丝毫做不得假!
这……
这日期,明明在各国联军被秦开疆打退之后啊!
为什么还要打,那些国家明明一点力都没出,为什么还要共同在国书上盖印?
白玉玑只觉手脚冰凉,怒火攻心。
李弘只是沉声道:“诸神遗迹你也去过,你应该很清楚那些妄自称神的狂人有什么手段。你父亲能做出这等决定,不奇怪。”
白玉玑沉默。
看完前面的史料记载,她心中尚且存疑,因为不管看起来有多真实,都是干国自家史官记录的。
可看到国书之后,她彻底确信了,这一切都是真的。
那“邪神”心有不甘,蛊惑了自己的父亲。
那些“友邦”想吃掉南诏这块肥肉,明明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