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道士的右脸瞬间显现出一只鲜红的巴掌印，其中还布着5条血痕，鲜血缓缓渗了出来。
素薇满脸寒霜：“石子之，我想我刚才说得很清楚，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中年道士的声音听着恭敬，却透着一股怨毒：“是，弟子记下了。”
素薇再度挥起了巴掌。
“啪！”
中年道士左脸的巴掌更深，连嘴角也淌出了血。
一眼望去，鲜血流得满脸都是，看上去分外可怖。
素薇轻笑一声，语气愈发冰冷：“我让你说话了吗？”
中年道士深深的低下头，一个字都不敢再说，不过瞧他死死握着的拳头，只怕心中对素薇充满了愤恨。
其余剑仙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喘。
艾力扭头看向素薇，抽空补了一刀：“素宫主，自从激活圣剑血脉后，我发现自己极其擅长鉴定他人的血脉潜力。
“我非常确定，石子之的昆仑剑仙血脉潜力并不算高，若是没有奇迹发生的话，他此生绝对无望晋升传奇，高阶大师是这辈子的终点……”
中年道士本能的想要反驳，可脸颊火辣辣的疼痛，让他马上意识到，再开口的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继续被打脸，并且一定越来越重。
这家伙极不甘愿的闭上嘴巴，一对拳头越攥越紧。
素薇的目光闪动一下：“艾长老，此言当真？”
安德雷娅睁开眼睛，接过了话头：“艾力的话绝对不会有错，他的王之祝福能力，远远超越了历代皇室成员，甚至连当年的亚瑟王可能也不如他。”
长公主其实确定，亚瑟王肯定比不上未婚夫，只是出于维护日不落皇室的尊严，她才特意加了一个“可能”。
素薇惊讶的望向艾力，了然的颔首道：“艾长老，我明白了。”
这位副宫主又瞟向中年道士，就像是看着一名死人一样。
先前她之所以缚手缚脚，一方面顾忌到此人是檀渊副宫主的后人，另一方面则是宫中认为对方有潜力晋升传奇，给其的待遇颇为优厚。
而一名再无上升潜力的高阶大师，在一位中阶传奇看来，其实也就这样而已。
艾力明白这一套逻辑，才会特意点明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