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他们之后的工作果然顺利多了,毕竟法国人并没有劫掠、强暴或是驱逐他们,只有一些胡格诺派教徒有点惊慌,因为国王的普查表上注明了他们的信仰,但只要官员们告诉他们,国王并没有强求每一个胡格诺派教徒往奥尔良的意思,他们就安心——至少表面上安心下来了。
“那么为什么还要登记信仰种类呢?”一个大胆的新教教徒问道。
“因为会有一些人迁移到这里来。”官员说:“不过就算是天主教徒,国王也不允许你们打架。”
胡格诺派教徒如何想我们暂且不说,当国王提出自己的想法时,卢森堡公爵也挺吃惊的。
但对于路易,这是一件顺理成章的事情,当初为了分解胡格诺派教徒在被他们长期盘踞的城市中拥有的力量,国王就把他们迁移到奥尔良,如今轮到布列塔尼——在这里的人们都会说自己是个布列塔尼人而不是一个法国人的时候,想要迁移他们不太可能,他们的人数太多,布列塔尼的面积也过于辽阔——它原先是个公国,而胡格诺派教徒原先也不过是占据了几座城市罢了。
那么,要将一股力量稀释,除了拿走之外,当然也可以掺入,在法兰西的人口已经增长到两千万的时候,也已经有些城市出现了人口增长带来的问题,而除了如巴黎,凡尔赛,奥尔良之外,底层的平民对生活在哪里并不在意,布列塔尼是一处风景秀丽,物产富饶的好地方,路易十四又有着那样的诚信——在他还未亲政的时候,他就收容了上万个流民,他要求民众迁移到布列塔尼去,他们不会不愿意。
布列塔尼虽然不像曾经的洛林与阿尔萨斯那样人丁稀疏,但它的人口又怎么能够与整个法兰西相比?
等到一股股被军队保护着流民与平民在这里定居下来,那些高叫着我们是布列塔尼人不是法国人的傻瓜还能坚持自己的理想与行动吗?路易若不是仍然无法从那种空虚中摆脱出来,倒是很愿意就此与邦唐,或是奥尔良公爵打上一个金路易的赌。
他嘶声笑了一下,将卢森堡公爵的信放在一边,打开了阿蒙写给他的信。
茨密希亲王离开后不久,梵卓的家长提奥德里克就来了,他当然很生气,却又无可奈何,因为茨密希的特殊性,一旦阿蒙被路易说服,那么秘宴也不能继续保持原先的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