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
然而柳轻舞一心都在给诊治上,没有发现他的异样。
柳轻舞冰肌玉骨的手触上徐文才的手腕,指尖轻轻点了点,感受着他的经脉。
表情雷打不动,眼神也是深沉,看不出任何结果。
以往给他看诊的丹药师无一不是摇了摇头,说他这隐疾无法医治,他也快放弃了。
今天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居然会提出让柳轻舞给他医治的要求来,他想他估计是疯了,病急乱投医,一个如此年轻的小姑娘,能看出什么来。
就算是诊治出来了,知道他是什么隐疾,还不直接羞红了脸。
但是从把脉到现在。柳轻舞的脸色都没改变,要不就是她医术精湛,不会轻易显露出来,要不就是她医术不精,根本没看出他的隐疾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