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却是祁衡的岳家,与皇后衡王牵扯颇深,不必考虑。新晋的兵部侍郎唐延武功不错,也还是稚嫩了些。至于武义侯……”
他似是沉吟着,“上次不是说家中糟了刺客,受伤不轻?他年纪也不小了,现下让他去北境实在是奔波。”
不等殷岐开口,又道,“他们叶家这一辈,难道就没有武将了?”
殷岐默了默道,“叶家武义侯这一辈的,基本上都战死了,年轻一辈嘛,会武的极少,算起来,这次病死的叶淮还是叶家旁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