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这案子咱们办不了，上报给天眼会吧。”
“老登，过来一下。”
此人见势不妙，立刻改口反驳，可终究是已成定局。
“什么吸血鬼，那都是虚构出来的。”戈登语重心长道。
如此大动作，蝙蝠侠在哥谭都整不出几回来。
“呐…”
“……”
他是真不相信有吸血鬼，但艾伦的黯然神伤模样，这让他无言语对，难道一把年纪了，还哄精神病开心。
“我是精神病，我要前往星城精神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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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心里回忆一番，似乎真那么一回事。
“你要干嘛？”
“……”
卡斯罗不屑说道：“你才有被害妄想症，想用精神病来诬陷我，休想。”
而且，通常布鲁斯把罪犯打包送往黑门监狱或阿卡姆疯人院。
“阿登，这都是小场面而已，我可是殴打过战神阿瑞斯，逼退凤凰之力的猛男，这些小卡拉米，我都不屑于出手。”
何况，德雷克是血族，任由放归人类社会，无疑于是养虎为患。
艾伦双手抓着红蝙蝠，肆意把玩着自己的新宠物。
“没错的，我亲手关进阿卡姆疯人院的罪犯，全都是喊着我不是精神病，所以精神病的话不能相信。”戈登煞有其事道。
艾伦一手扶着雕塑，一手叉腰叹气道：“结果，终究是互相利用罢了。”
不出半个小时，一辆辆警车赶来。
戈登出言认同。
艾伦贱兮兮说道：“反复无常，说明精神很不稳定，我建议配合镇定剂治疗。”
“不…”
“谁看见我打他了？”
德里克果断闭嘴了。
艾伦将红蝙蝠揣进兜里，顺带拉上拉链，防止新宠物逃走。
尼克控制着黄沙回归于工地，平静的问道：“谁是戈登局长。”
“好的，老大。”
德雷克没有往日的高傲，惊恐哀求道：“艾伦…老大，求求不要那么做，我再不想回到暗无天日的日子，只要放我走，永远不会出现在你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