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厂长正吃着苹果，路过江棉的电竞椅。
“明凯，问你一件事。”
明凯疑惑道：“什么事？”
“当年b的理论，你认为无状态说得对吗？”
明凯：“……”
好家伙，陈年往事又提出来了。
当年无状态当着我的面去喷乌兹。
现在你又来是吧？
我做的什么孽啊！
“我不知道啊，这你得问他本人。”
明凯也不敢回答。
毕竟，这个话题太敏感了。
而且明凯多了一个心眼。
旁边的正在直播，他可不想陷入舆论风波。
“唉没意思，这里又没有旁人你怕啥？”江棉听到明凯的回复后，感觉无趣的很。
转而问向田野：“你知道吗田野？”
田野看向江棉，带着笑容说道：“棉哥，我刚开直播……”
“行吧行吧。”
“我跟你说，我刚加上无状态的好友，感觉我们很合得来啊！”
“尤其是他那b理论，我觉得很有道理！”
“无状态先是给了设想，然后明凯给了证明思路，现在我们需要神父组织给出解题技巧，而z本人将给予答案。”
“时间会证明一切。”
“你们的棉神，将来会成为众神父里面其中的一员！”
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江棉的嘴差点插到话筒里面去了。
直播间的观众听完后，狂笑不止。
【哈哈哈哈，棉神太勇了！】
【危险危险，警告警告！】
【现在棉神算半个神父了，毕竟打神还没输过……】
【……】
r电子竞技俱乐部。
恰巧在用手机看的直播。
而又恰巧被旁边的z听得清清楚楚。
红。
又红了。
本来江棉说什么澡盆洗澡红温，他都已经做好心理准备，或者开始免疫了。
但是，b理论一出，还是没能憋住。
“我说他为什么要跟我要无状态的微信。”
“沟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