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吕阳笑道。
“你不也是？”陆小凤笑道。
“我希望他还没有完全地喝醉，还能站起来，还能走。”陆小凤道。
三个人齐飞身上楼。
“我是大混蛋。”孙老爷已经站不起来了，但幸亏他还能坐起来。
他还在大叫着：”像我这样的混蛋，一百万人里面绝对第二个。”
“还有一个。”陆小凤笑道。
“谁？还有谁比我更浑蛋，滚出来，敢和我比混蛋，给我滚出来，咱俩比划比划。”孙老爷醉眼朦胧，舌头都有点大了，含糊不清的吼道。
“那就是我。”陆小凤笑了。
“你是谁？”孙老爷还在喝酒，根本就没有看陆小凤三人。
“我是四条眉毛。”陆小凤在孙老爷的对面坐了下来，端起一个酒杯，猛猛地灌了一大口酒。
“陆小凤？”孙老爷的酒似乎醉了，虽然端着酒杯，但看着陆小凤的眼中精光闪闪。
“是，陆小凤。”陆小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