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的道理。
台下的记者们却是躁动不已。
韩森的话无法让他们满意，不是话的对错，而是他们现在想看到的是沮丧、失落的韩森，又或者是愤怒、暴走的韩森，但绝不是眼前不亢不卑的韩森。
提问继续，刁难也在继续，但韩森的情绪一直很稳定。
不是他多么波澜不惊，而是在一场不可能赢的比赛里，他的目标就不是获胜，而是【黑粉值】。
之前他距离激活抽奖还需要两千【黑粉值】，那并不是一个小数目。
正常情况下，因为邀请赛在12月底就结束，他或许赛季结束也到不了。
毕竟和密西根州立大学的比赛再精彩，新闻的热度再高，过一阵子也就慢慢被人淡忘了。
但是托伊斯的消息改变了这一切。
他之前只是诧异于北卡大学会找他们，而不是不想和北卡大学打。
甚至他的心情和密西根州立大学交手前一样，是期待。
然后，结果超出了他的期待。
因为这一场比赛里，他的【黑粉值】完全是狂飙，比赛还没打完就已经破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