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青色长袍站在她门口。
这几个野兽真是奇怪,永远都穿着与自己皮毛相同眼色的衣袍,从来也不见换颜色。
不知道是不是拔了自己的毛做成的衣裳。
乔羽飒心怀恶意地想着。
蒲牢在她身边坐了下来,黑漆漆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她:“你别去招惹我三哥。”
乔羽飒轻哼了一声:“我哪里有招惹他,昨夜是他先跑到我房里同我吵架的。”
他仿佛没有听见她的话,细细地盯着她,良久才说道:“你若是对我三哥有意,便一心对她,若无意,就离他远些,三哥性格淳朴单纯,不似你们那般心思厚重。”
乔羽飒急了:“蒲牢你将我看做什么人?白泽待我情深义重,且你们是他千年好友,我怎会做出让他伤心之事?”
猛然住口意识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心底羞愤便闭口不语。
他长长的睫毛覆下来遮住墨黑的眼睛,慢悠悠地道:“如此便好。”
言毕不再瞧她一眼,起身又慢悠悠的出去了。
乔羽飒在后面不禁打了个寒战。
这几人,果真是怪胎!
白泽是傻子,嘲风是个火药桶,蒲牢是个恋兄狂,至于青丘……左右是个妖精,她不了解,也不做评论。
到了中午白泽才哎呦哎呦地扶着脑袋爬了起来,原本清明的眼睛里满是细红的血丝。
乔羽飒没好气地递了水过去:“不会喝酒便不和,喝了又是这样,瞧着让人好生气闷。”
白泽一口气喝干了水,蹭上来道:“飒飒可是担心我?”
她有些嫌弃地拉开距离:“离我远些,一身的酒气,衣服脏死了,快去换衣服。”
他哦了一身眨眨眼睛,站起身来对着她便开始更衣。
乔羽飒立马大脑空白。
眼见他裸了上身,这时候已经动手脱中裤了才反应过来,尖声叫道:“你做什么?”
白泽迷茫地瞧着她:“飒飒不是嫌我身上脏?我且去找身干净衣服。”
说着便利落地扒光了自己,赤条条地站在她面前,然后一转身便去柜子里面拿衣服了。
大脑一阵眩晕,她只觉得鼻下一热,两道血柱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