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此便好,”欣弛挑唇一笑,“美人这身子骨几乎都长成了,要学舞,先把筋骨拉开吧。”
接下来的几日里,她便宛若木偶般的被吊在各色的绸绳之上,天天回到卿玉堂时手脚几乎都要断掉。
便是这样日子也不安生,后宫之中俱传新来的乔美人不受宠,被陛下打发到乐坊去了,于是便有各色的后宫佳丽来看望她这个不受宠的美人,各种冷言讽刺踩低望高的。
一开始乔羽飒只觉得有趣,这身临其境的宫斗可不是人人都能碰上的,便饶有兴致地瞧着佳丽们冷嘲热讽,时间一长便知道都是那么两套,瞬间觉得没意思了,倒也不动怒不回嘴,她们说什么,她便笑着点头称是,倒是让那些个美人们觉得无趣了,一来二去的,所有人都知道那卿玉堂里的乔美人是个傻的,被人骂了还笑眯眯地点头。
只是心中觉得奇怪,家中在宫里埋下的眼线定然是不少的,怎么这么些日子了,居然没有人来与她接头?
还是,哥哥们已经收到消息,知道她在宫里无恙?
却是不能想这些个事情,一提起来便分外地想念哥哥们,想念听雨阁,想念翠儿。
这日清晨,一起床便觉得浑身酸痛头昏脑涨,算算日子,大概也快来月事了,实在是不想去乐坊,却又不得不去,只得拖了疲软的身子强撑着爬了起来。
那乐坊里面的伶人大抵也知道她是个不受宠的,便想着法子整她,那个欣弛却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到了乐坊依旧是吊腿,只是今日这绸绳又高了几分,一个舞姬上前来帮她吊腿,一脸的不怀好意。
乔羽飒心知肚明,却不愿意搭理她,只侧过了身去。
拉开筋骨本来便是要徐徐图之,谁想着那女子并不缓缓拉起,伸手一用力便猛地将她的腿吊了起来,她一下子没防备便“哎呦”一声,只觉得大腿根部一阵抽痛,紧接着小腹也酸痛了起来,一股热流便顺着裤子流了下来。
欣弛听到她的声音脸色大变,匆忙推开人群走了过来。
一瞧见她倒在地上便猛地一掌掴在那舞姬脸上,然后慌忙让人将她放了下来,跪在她面前:“奴婢该死!美人恕罪!”
然后回身对那舞姬怒喝道:“美人尚未侍寝,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