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几千年的功夫了。”
嘲风向来不爱动脑子:“说的清楚些,我听得不大明白。”
白泽心下烦闷,一时间千头万绪也理顺不清,这会儿哪里有心思与他细细分说,伸手将他推开:“便是与你说了你也不明白,你且先出去,让我好生想想。”
嘲风遭了嫌弃,忽的跳起来瞪着他,憋了半天却也不敢说什么,瞪了床上的人半晌才哼了一声,一撩袍子便出去了。
窗外传来清澈的琴声,怕是嘲风又缠着蒲牢给自己的药草院子施肥了。
白泽满心的不安,在床上翻来覆去了许久也不曾睡着,终究还是从床上爬了起来,从柜中拿出一块小小的金龟甲,想了一想,划破自己的左腕,将温热的鲜血滴进了龟甲,凝神算了一卦。
情劫,异兽主凶。
白泽惊得一头冷汗,当年将她送走之时,只能算出异兽主凶,这次又算出情劫,虽是卦象详细了些,这次,却是没有生门的。
她终究是天命。
他一咬牙,抹掉龟甲上的鲜血,右手如钩,猛地探进自己的胸膛,取出一块心头血肉置于龟甲命门之上,深吸了一口气,重新卜了一卦。
白泽本是上古瑞兽,其血肉平润祥瑞,他这番举动,却是想用自身灵力改命了。
血肉融入龟甲之中,只是瞬息之间,龟甲发出尖锐的鸣叫,白泽脸色大变,伸手去拿龟,只听得一声轻响,龟甲毫无预兆的碎成几篇,迅速的化为一堆飞灰。
只一息的功夫,他便隐隐地瞧见生门上的指向。
心中一松,伤口便隐隐地开始发痛,他忍不住轻轻咳嗽了一声,几缕血丝顺着苍白的唇角流了下来。
回身躺在床上,从枕下摸出一只乌木发簪,似乎是年代有些久远了,那发簪有些陈旧,簪顶是一朵盛开的玉兰。
他只觉得双眼有些微湿,瞬间辛酸甜蜜同时涌上心头,脑袋中更是乱哄哄的痛。
这次出门耗了他太多的元气,刚刚又取了心头血肉改卜,这时候只觉得身上又乏又痛,忍不住便是想睡去。
“飒飒……”
他叹息一声,将发簪收入怀中,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蒲牢端着茶盏静静地站在门口,瞧着白泽苍白的水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