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都有些颤抖:“当初,可是你害的我?”
白泽不敢回,她却是明白了。
“若不是你害的我,苏寒也不会这般对不对?”
他依然不语。
乔羽飒只觉得怒从心起,忍不住挥手一耳光便扇了过去。
白泽闭了闭眼,却是没有动。
那一耳光清脆异常,乔羽飒只觉得手掌生痛,忍不住微微颤抖了一下。
他玉白的脸庞立马浮现了五个手指印,却依旧是一动不动,眼神哀哀地瞧着她。
乔羽飒一闭眼,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转过身去,声音清冷:“你走,不要在跟着我了。”
“飒飒……”
她没有动。
一阵风冲窗子里吹了进来,空气静谧,夜晚的风带着淡淡的水汽和院子桂花甜腻的香气,她就那么直挺挺地站着,白泽在她身后瞧着她,一时间广袖翻飞,如同蝴蝶的翅膀一般的,她站的很直很挺,仿佛是已经在那里站了很多年。
又仿佛是天塌下来她也能这般笔直地站着,一动不动。
他却是明白她的性子的,这么些年,她极少哭,这次,大抵是真的伤心了。
身后没了声息,乔羽飒站了半晌才回过身去,身后窗户大开,空气中传来秋虫低低的鸣叫,空荡荡的房间里,早就没了白泽的身影。
空气中原本那丝淡淡的花果香气也消失殆尽,看来这次,他是真的走了。
眼泪再一次落了下来。
重重的将自己扔到床上,脑海中不断闪现的,却是苏寒的脸。
她一直都记得,第一次登台的时候,她一个人站在灯光之下,满心的飘飘荡荡没有着落,回头便能瞧见他的目光,在暗红的幕布之前,他抱着六弦琴冲着她微笑,一双眼睛漆黑明亮,散发着黑曜石般的光彩。
那光彩,在她前世的生命中,为她照亮了前行的路。
青梅已老,竹马破旧,那个从小一起长大,疼她,护她,爱她的那个人,却不在了。
他的深情她如何不知,只是那么些年了,他不说,她也不问,他从来温暖如春,不迫她,不逼她,隐隐忍忍,竟是这么多年。
她何德何能,让这样一个干净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