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四肢都被草绳捆住了,一双黑眼睛乌溜溜地瞧着她,很是委屈的样子。
乔羽飒瞧着有些眼熟。
“这不就是……”
那日跳进她房中的那只白兔儿。
白兔儿得了自由,立马跳进了她怀中,毛茸茸的脑袋在她怀中蹭了蹭,撒娇半痴的样子,瞧的她心都软了。
白泽将兔儿从她怀中拉出来,伸手摸了摸,往车厢里面一扔,隔着帘子便瞧见一道白光闪过,乔羽飒正疑惑,便瞧见一个白衣少年从车厢里面钻了出来。
乔羽飒目瞪口呆。
那少年走到她面前,笑嘻嘻的开口了:“小姐可是不认得小白了?上次出谷,还是小白驾车呢。”
乔羽飒是真的不记得了。
小白瞧着她这样子也知她是不记得,也不纠结,又向白泽行了一礼,熟门熟路地爬上了车辕。
乔羽飒在车里坐着,瞧着小白的背影,总觉得有些眼熟。
“小白他……”
白泽似乎是脸色又苍白了几分,连唇色都没有了,乔羽飒看出他有些不妥,心中忍不住便有些担心:“你怎么了?”
白泽摇摇头:“不妨事,一点旧伤而已。”
瞧见她的神色立马眉开眼笑:“飒飒可是在担心我?”
乔羽飒同他只相处一日,只觉得这人心思单纯到发指,且不说别的,刚刚与那猎户交谈,倒像是对于人间世事不通半点的样子。
遂微微转过头去:“你同龙三龙四交好,我与他们是旧识,你又瞧着不大好的样子,我自然会多问一句。”
白泽眼睛眨了眨,那眸子中闪出来的光便熄灭了。
乔羽飒心中歉然,忍不住拉了拉他的衣袖:“便没有龙三龙四那层关系,我心里自然也是担心你的。”
白泽眼睛又亮了起来,瞬间那光芒明艳地让她都有些不能直视。
反手便抓住她的手放在手心。
“我便知道飒飒定然是担心我的,这个自然,我们在一起这么些年,飒飒心中自然是有我的……”
乔羽飒转过头去,一边听着他在耳边喋喋不休,一边心想着这厮好歹也是活了两千多年了,怎的心思还是这般的不通透。
小白驾车向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