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问出来,那倒真是见鬼了。
她默默地吃了饭,丫鬟们又默默地将餐盘端了出去,空荡荡的房间里面又只剩下她一个人。
这屋子倒也不大,说不上简陋,却也谈不上奢华,家私都不是新的,想来也是用过一段日子的,瞧上去像是富足家中哪个小姐的闺房。
只是不知道身处何地,究竟是出了城,还是依旧在曙安城里?
歪在软塌上,心底暗道这生辰果然是不能过的。
尉迟烨被人打晕在她的殿中,这可是了不得的事情,她又无故失踪,也不知宫里现在是个什么样的状况,也不知尉迟烨会不会拿乔家出气。
想想都有些头痛。
若是她身怀绝技,身上带着这么一把苗刀倒也无妨,偏偏是个不中用的,时时被动。
暮色四合。
在窗前坐了一整日,望着窗外池子里的睡莲,一片片地数着花瓣,心里只恨自己不中用。
忽然想起大哥送来的东珠耳环,连忙摸了摸耳朵,不禁一惊。
只剩下一只,那一只却是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
夜色愈发的深沉,她闭了闭酸涩的眼睛,想了一天也没想出回宫的办法。
烛花啪的一声爆开了,她跺跺发麻的腿,起身来剪了剪烛花,身后的门一声轻响,便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青草香。
她没有回头,只是将剪刀握在了手里。
一个黑影投在她的身上,她将剪刀拢在袖子里,头也不回:“清王殿下将我带到这里来,究竟是何用意?”
一只手搭在她的肩头,她猛地想起兰婷榭的那夜,心里一阵反胃,猛地转身拍开他的手:“王爷自重!”
“自重?”
尉迟骞眯眼瞧着她:“乔小姐待字闺中之时便没少与男子厮混,又有什么资格让本王自重?”
乔羽飒怒道:“我与龙三龙四只是好友,向来是以礼相待,乔家上下均知,王爷莫要这般毁人清誉!”
他冷哼了两声:“龙三龙四是,那白泽白公子呢?”
乔羽飒只觉得大脑轰的一声,似乎想起什么来,却又是什么都没有想起来。
她上前抓住他的衣襟,却是什么都不顾了,厉声道:“你都知道什么?你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