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情,被二哥四哥按在泥地里面揍,御花园里面那么多的人,却没有一个人来帮他。
那时乔老爷带着她经过,便遇到了一个人从泥地里爬起来的他,她将他扶起来,用雪白的帕子擦身上的泥水,她什么也瞧不见,却对着他笑了一笑。
那个笑容,好像是初春时节冰河上冰层断裂,好像是百花盛开齐吐芬芳,好像是烟火升空。
明明那么安静,却是盛大而繁华的。
乔羽飒瞧他怔怔出神,却是坐的有些累了,看看时辰实在是不早了,便试探地开了口:“殿下?”
尉迟骞这才回过神来,目光又定定地瞧在她的脸上,忽然低低地开了口。
“你不是她。”
乔羽飒有些不明所以,只疑惑地瞧着她。
尉迟骞轻轻地吁了口气,伸手便解了她的穴道。
“你若是她,怎么会不记得?”
他端起酒杯站了起来,门扉微微敞开着,一缕风从漆黑的夜色中挤进了屋中,不闻声,却是慢慢的将凉气穿进了房里,烛火暖黄,他转过身缓缓地走了出去,长发低垂,广袖翻飞,那背影,却是有种说不出的落寞。
乔羽飒瞧着他的背影,一时间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又躺回了床上,望着床顶的雕花,不知怎的脑海中忽然想起那日大哥握着她的手写字,心跳敲在她脊背上的疼,还有大嫂那对她生疏又敌意的眼神。
心里一抹凉便慢慢地摊开了。
这世上,她从来都不是谁的谁,可是她乔羽飒何德何能,竟能让乔家倾尽全力保她?
只是不明白尉迟骞将她带出宫究竟是何意。
三日后尉迟骞才又来看她。
她大抵摸清了这别院的格局,只是一个二进的院子,底下伺候的丫鬟只有四个,加上一个护卫一个老的不能再老的官家,人虽然不多,却是个个有功夫在身上的,让她一步都出院不得。
这别院之上居然还被人下了结界,防守得极是严密。
虽然已经是夏末,这天气还是热着,好在她天生畏寒不惧热,倒也没有那般难过,只是日日没得一点家里的消息,心中着实是着急。
因此一见了尉迟骞便拉着他打听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