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抱着她进了大门。
乔羽飒算是知道什么叫做纨绔子弟了……瞧见谁不痛快了,便是一句话:给我打。
三哥抱着她直接回了她的房间,翠儿吩咐了人去备热水,又叫人端了姜汤来给她驱寒,一番手忙脚乱之后她整个人被捂在了被子里,还没回过神来,便听见门口又是一阵慌乱,又有丫头掀了帘子,乔老爷首先进来,后面跟着一身白衣的白泽。
“竖子!还不给白公子请罪!”
还没等三哥开口,爹爹眼睛一瞪道。
“爹爹!”
三哥不可置信。
“白公子是贵客,可是呢能叫人打的!”
乔老爷回过身去向白泽做了一揖道:“犬子无教,公子莫怪。”
“无妨。”白泽大大咧咧的在她床边做了下来,伸出两个手指在她脉上探了一探,想了想,“没有大碍,受了些惊吓,开几服药压压惊驱驱寒就好。”
随即挥了挥手。
乔老爷瞧了她一眼,然后又一瞪三哥便转身出去了,三哥还想留下来,被爹爹一瞪,气鼓鼓地跟着也出去了。
乔羽飒这时候才回过神来,躺在床上瞧着白泽,他微微俯过身来,广袖下一双玉手在她额边触了触道:“你一向体寒,这七八月的湖水寒气重,可喝了姜汤?”
她侧脸躲过他的手:“你何时认识我爹爹的?”
他转手为她掖了掖被角,漫不经心道:“很久了,那时候你还小。”
乔羽飒嗤笑:“我还小,那那时你多大?”
这厮瞧上去不过是二十一二的样子,这句话却是说的老气横秋。
他歪头想了一下:“我也不记得了。”
乔羽飒忽然想到今日瞧见的那些怪物,心中隐隐的有一个想法:“那你今年多大了?”
“我也不记得了,”他低头瞧着她的眼睛,“飒飒怎的一见我便不高兴?要不,”他想了想,“我脱衣服给你瞧好不好?”
乔羽飒又惊又怒:“公子自重!”
白泽眨眨眼:“飒飒之前便说过,只要不高兴便让我脱衣服跳舞给你瞧,你不记得了?”
若不是手臂酸软地抬都抬不起来,乔羽飒真想一耳光砸在那张玉白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