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个道士,乔羽飒见他一身白色道袍,头戴斗笠并看不见容貌,身姿挺拔却隐约可见风姿卓然,心道原来是个高人,周身感觉了一圈,便觉得疼痛尽失,七窍之中虽然隐隐有灼热的疼痛,却也不如当时那般明显,大有消退之意,便知自己定然是被这道士所救了,于是忙起身向他一行礼,轻声道:“如此,便是多谢大师了。”
那白衣道人似乎在斗篷之下笑了笑,柔声道:“夫人怎么会中了阴血之毒?这毒已经失传许久,夫人又双身子,好在贫道来的及时,要不然只怕是连腹中的胎儿都保不住了。”
乔羽飒吓了一跳,手不自觉的抚上自己的小腹,隔着肚皮都能感觉到腹中强劲的心跳才放下心来,抬头冲那道人微笑道:“道长不比忧心,这孩儿的父亲不是一般人,若是连这点小风小浪也过不来,也算不得他的孩儿了。”
那百亿道人便是白泽,听到这话心中也不知什么滋味,目光便下意识的落到了她的小腹之上,神色复杂:“是啊,若是连这点小风小浪都抗不过来,只怕是也对不住他的母亲了。”
乔羽飒被白泽从府中带出来,那阴血之毒阴险万分,这时候只怕是不止府中的人,连周围的邻居都受了殃及,就算是不死,也要或大或小的病上一场,乔羽飒一想到尉迟烨回来见不到她定然会着急,心里不禁也有些焦急,看向那白衣道人道:“这位道长……我家夫君若是不见了我,定然会着急,不知可否……”
不知为何,对着这么一个人,她接下来的话,竟是一句也说不出口了。
那白衣道人没有动,在斗篷下面低低的咳嗽两声,半晌才慢慢开口道:“你家夫君?”
乔羽飒瞧不清楚他的脸,却是感觉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唇角定然是上扬的,只是这声音中,无端得有了几分的冷意。
那道人似乎是深吸了一口气,又止不住咳嗽了几声,压制了一晌才到:“你那府邸现在阴气缠绕,只怕是一时半会儿回不去了,你中了阴血的毒,现在余毒未清,只怕是也回不去。”
乔羽飒愣了一下,忽然觉得自己实在不该在这人面前说这种话,但是又转念一想,这道人于她是有救命之恩,虽然不知道是否是好意,但是眼下来看,至少是没有恶意的。
她一个妇道人家,又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