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浴泡了大约一个时辰,乔羽飒又开始昏昏欲睡,迷迷糊糊间忽然感觉到一阵寒意从手足三阴三阳经中凝聚成股,直冲胸口而去,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一阵冰冷的寒意猛地从她的胸口装进了白泽的胸口。
她眉头一挑,忽然感觉白泽身上一寒,仿佛是自己抱了一个冰块般的,那药汁的温度也猛地降了下来。
白泽放开她,慢慢从浴桶之中退了出来。
乔羽飒吃惊的瞧着他,感觉这么久以来一直在自己四肢百骸中盘旋的寒意,瞬间便没有了。
“你做了什么?”
白泽退开一步,免得自己身上的寒意冷到了她,微笑道:“没什么。”
乔羽飒不追问,却是心里明白了。
白泽不能逼出她体内的寒毒,大抵是在药草中加了什么,将寒毒渡到了自己身上。
不等她再开口,白泽转过屏风换衣裳去了,再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肩上披了一件大红色的斗篷,从花纹到样式,和乔羽飒的那件嫁衣倒是一模一样的。
见她的神色便又是微微一笑:“后来我想了,你有嫁衣,我自然是也要有一件和你一样的,若不是这样,老天怎么会知道我和你是分不开的,也许他一转念,觉得我们在一起也是不错的,改了主意呢。”
乔羽飒心底一酸,微笑道:“还是你想的周到。”
白泽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又将她抱了出来放在床上,屋里的炭火烧的极旺,乔羽飒身上没了寒毒,只觉得身子一暖,除了双腿又变得没有知觉之外,倒也不觉难受了。
白泽看着她依旧有些苍白的脸色,伸出两根手指隔着被子在她手腕上方探了一探,轻声道:“你睡了这么久,大抵是饿了,我叫人送些东西来,只是你身子还不好,只能先委屈喝些清粥了。”
乔羽飒点点头,看着他裹着斗篷走出了门。
不多时果然见白泽端着一碗清粥进来,他身上寒气还是有些重的,全凭着自己一身修为压制住,裹着被子将乔羽飒扶了起来,将碗递到了她的唇边。
乔羽飒悠悠叹了口气:“你这又是何苦。”
白泽微微一笑,柔声道:“飒飒莫要以为我是在替你受苦,这样做,不过是让自己心里好受一些罢了,你身上痛,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