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冉给他搓背搓得一头汗,总算是完成任务了,便拍了拍他的肩膀:“爷,好了。”
见他不动,又下手重了些:“爷,若是要睡,就睡到床上去,待这水凉了,怕是要伤风的。”
见他还是不动,便绕到他面前,想了想,伸手拍了拍他的脸:“爷,醒醒。”
对于乔三这种哪里都能碰单单不能碰脸的人,自然是立马就醒了,睁开眼睛便瞧见江冉那张被热气熏得红扑扑的脸蛋,揉了揉眼睛,伸了个懒腰道:“好了?”
江冉晃了晃手中的毛巾:“好了。”
乔三转了转脖子,趴在木桶上时间有些长,脖子有些酸痛了。感觉水温确是有些凉了,便站起身来。
江冉在后面抽了一口冷气。
乔三优哉游哉的从木桶里面出来,换上干净衣服,顿时觉得浑身清爽,似乎是浑身上下的毛孔都被洗干净了,他刚才小睡了一会儿,这时候倒是觉得精神饱满,于是转脸问江冉:“蒲牢可是在家?”
江冉将毛巾放好,一直背对着他:“在呢,今日都没有出去。”
“嗯,带上刚得的那个《安陵辞》,去蒲牢的院子瞧瞧去。”
白泽换了衣裳出来,便看见乔羽飒正坐在桌前擦头发,她的头发极黑极厚,所以很是不容易干,时常擦得手都酸了还是会滴水,白泽走过去将她手中的毛巾拿过来,换了一条干的,轻声说:“一会儿加一件斗篷,你随我去个地方。”
乔羽飒嗯了一声,觉得他的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很是舒坦:“三哥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事,回去泡了个澡,大抵就是觉得那河水太脏。”
擦干头发又拿起梳子帮她松松挽了个发髻,对着镜子照了照,满意道:“我的飒飒果然是最好看的。”
说着从柜子中拿出一件火红的斗篷披在她的肩上:“外面有些冷,多穿些我们出去。”
乔羽飒有些莫名:“去哪儿?”
“到了你便知道了。”白泽故弄玄虚。
两人提着灯笼出了门,也没惊动旁人,从马厩中签出一匹马来,两人一骑,那马儿脚下如风,便驮着两人往城郊跑去。
是绣鸢城外的桃林。
白泽将她扶下马,用眼罩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