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面,若是不回去,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回到白府的时候尉迟骞已经到了一盏茶的时间,他前些日子在战场上受了重伤,这是伤势好了许多之后才动身来的绣鸢城,乔羽飒只觉得有些奇怪,他来了这里不去看望他那个卷毛兄弟,怎么的就先来找他们了。
白泽在门外站了一下,勾住头看了看里面正在喝茶的尉迟骞一眼,对乔羽飒说道:“我瞧着那定国王爷的伤势还不大好,一会儿我要替他瞧瞧,飒飒你还是莫要进去的好。”
乔羽飒看着他。
白泽脸色不变,任由她看着。
乔羽飒冷笑一声,转身便走了。
白泽也知自己这借口实在是找的拙劣,只是一时半晌的又想不出用什么法子将她支走,只得这么说。
尉迟骞因着重伤,这时候瞧上去依旧有些虚弱,脸色比之前见他的时候又黑了几分,还透着几分不健康的青灰色,想来军中疾苦,他又忧心战事,定然是看上去不大好的。
乔羽飒一个人回到房中,越想越是不对,上次她与西域去信,却是始终不见大哥回信,这却是从未有过的。
而西南战事胶着艰难,虽然圣上御驾亲征,但西南地势险恶,山人善蛊善毒,大熹军大多不是死于战场,却是死于西南严酷的气候及山人的蛊毒。
尉迟骞与他皇兄关系非同一般,听得他重伤,尉迟烨便御驾亲征,战事紧急,他即便是重伤未愈,也不会将他皇兄一人丢在战场。
乔羽飒断定,尉迟骞此来,定是为了西南之战。
传说有云,古有神兽,浑身雪白,能说人话,通万物之情,极少出没,除非当时有圣人治理天下,才奉书而至,此神兽,名谓白泽。
而今战事急迫,西南山人来势凶猛,只月余的功夫,竟已将大熹军逼退三百余里,攻占我朝五座城池,动摇国之根本,圣上亲征,却也难挡颓势,若有瑞兽相助,稳固社稷,必能还大熹子民一个安平盛世。
乔羽飒只能揣摩出尉迟骞的来意,却是没有揣摩透白泽为何将她支开。
那日乔宇澈来信,言明西南战事之严峻,后又提起,西南原本部族零落,极少合力反扑朝廷,此次联合,不仅是因为前朝余孽在木族圣地集结人马,更是其中一个部落,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