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朕么?!”
青丘见过他出手,却没有想到这么一个身有顽疾的人身手竟是这般得好,一时大意便被他扣住咽喉,想伸手去拉他的手,可那双手稳如玄铁,丝毫也撼动不了,她脑中嗡嗡作响,却怎么也呼吸不到一丝空气,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只得拼命地从咽喉之中发出一丝声响。
“陛下……可知,青丘狐本是世间最古老的媒娘……”
尉迟烨松开手掌,冷冷地瞧着青丘跌落在地,她拂住脖子咳嗽了几声,缓了缓气才道:“我虽不是上古青丘,但本身还是有些修为的……上古青丘掌管人世间姻缘,我曾为陛下算过……陛下此生的红线,便是牵在乔小姐身上的。”
她咳嗽了两声慢慢从地上爬起来,脸上的潮红才慢慢褪去:“那乔宇澈若不是觊觎乔羽飒又怎会上我的圈套?是他自己种下的因,自然要尝尝自己收的果……世间万事,向来如此。”
四周的气压猛地变低,尉迟烨冷冷地瞧着他:“你的意思是,朕害的她家破人亡是朕自己种的因,如今便要尝尝自己收的果?!青丘!你好大的胆子!”
他双眼眯了眯:“你可是在妒忌她?她有家人疼,有白泽护,白泽守他千年,却从未回头看你一眼,你是在妒忌她!”
“我是在妒忌她!”长时间的缺氧让她的嗓子变得有些嘶哑,又是这般吼出来,她的声音尖利而刺耳,“那样单薄平庸的女子为何你们都要护着她?不过是个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的贱人罢了!她有什么好……”
尉迟烨一掌掴了过去,面色铁青地望着她:“你竟敢这样说她!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青丘的声音更是尖利,“乔羽飒的命轮在几千年前就定下了!她本就不该活在这个世界上!可她偏偏还要在这里拖累这么多人,让所有人都不幸福!若是可以,我早就杀了她,早就让她魂飞魄散永不超生!她就是个贱人,就是个贱人!”
此时她恨,那个原本就不该活在世上的女人,所有人围着她转,为了她处心积虑,为了她伤了自己也在所不惜,她百年来放在心上的男人,为她远离红尘,却从不肯回头看她一眼。
那就是个贱人!早就该死的贱人!
“你敢……”尉迟烨咬牙望着她,手腕一抖,只听刷的一声他又从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