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的孩儿,我自然是确定,我的元丹还在飒飒身上,自我将元丹给她,这两日竟是越是不稳定,我怕是……”
乔宇澈放下茶盏望向对面那个玉白如雪的男人,眼神中有一丝的锐利:“别的且不说,我只问你一句,若是飒飒当真会出事,你是保你的孩儿,还是保她?”
白泽猛地望向他:“我自然是保她,孩儿没有了可以再有,她若是出事了,可是永不超生了!”
乔宇澈沉默着,修长的手指慢慢地敲击着桌面,半晌才慢慢道:“白公子是上古神兽,而飒飒却只是肉体凡胎,她千年来没有家人孩子,怕是对家人的执念要比其他人更深些,事情不到万不得已之时,还是将大人小孩都保住得好……若是她知道我们要对她的孩儿动手,怕是……”
“所有的事情,我一人承受便好。”白泽微微叹了口气,“好在我将元丹一直留在她身上,若是真有不测,这元丹也可护住它的魂脉。”
“白公子可有事瞒着我们?”
白泽叹了口:“白泽瑞兽,通晓天地五行,却极少入世,只因世事都有自己的轨迹,天命难违而天机不可泄露,凡人贪欲太重,欲可吞天,乔公子是红尘凡人,又对飒飒执念太重,若是知道太多,怕是有损阳寿。”
“就算是有事,我都不会害她,乔公子放心便是,只是她这一生注定坎坷了。”
两人沉默而坐,又是半晌没有说话。
尉迟烨虽是现在身有新鬼,白泽虽不知究竟是怎么回事,却隐隐感到这新鬼与青丘也脱不了关系。
他曾用龟甲为飒飒算过命,这么些日子以来发生的这么些事情,似乎是他越想将事情往预计的方向引,冥冥之中越是往命运安排的轨迹走。
也许有些事情,就是命。
只是哪怕是命,他也想要试着改变改变。他对乔宇澈说天命难违,可他现在所作所为,哪一件又不是在逆天行事呢?
只是想到龟甲破裂之前那隐隐的生门指向,他的心底才有些微微的安定。
路终究是要一步步地走的,若是不搏,又怎么知道最后会怎样?他活了几千年,原来心底也同凡人一般,是有执念的。
乔家自一年前便开始将所有生意向西方移动,大熹地处东方,疆域辽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