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扣着白泽的手掌。
白泽咳嗽了一声慢慢地转过脸来瞧着她,目光中满是凄凉。
“白泽……”她死死地盯着他,痛的连下嘴唇都被咬破了,“我肚子好痛……你帮帮我……帮帮我们的孩子……”
白泽别开脸去不敢看她的眼睛,他闭了闭眼,伸手按住她的小腹,半晌没有动。
青丘在她身上下了魑蛊。
她有三月有余的身孕,胎儿已经成型,青丘在她身上下蛊,那胎儿,只怕已经从宿主变成了蛊虫。
他瞧的清楚,青丘白色的广袖之下,一只手捏着手诀,正在催动蛊虫,魑蛊极易培养,是极低级的蛊虫,以宿主血肉为生,极易消灭。
他若是不出手,今时今日,乔羽飒定然会性命不保。
他不能再犹豫下去,再不动手,只怕乔羽飒也会被魑蛊从内至外全部吃掉。
可是他,该怎么和她说?
告诉她,她腹中的,早就不是她的孩儿了?
告诉她,她腹中的孩儿,只怕是早就被蛊虫吃掉了?
他不能,却也没得选择。
他不能告诉她,却不能不除去她腹中的那一个。
“白泽……”
乔羽飒痛的一头是汗,见他只怔怔地坐在原地一动不动,目光茫然,忍不住便开口唤了他一声。
白泽终于转过脸来看着她,目光凄苦,面上却是微微一笑,一行泪水从他漂亮的眼中落了下来,狠狠地砸在她微颤的手背上。
“飒飒,对不起,我不能选。”
他抬眼望向青丘,目光狠厉似地狱修罗:“青丘,你三番两次害我孩儿,我白泽,今日记住了!”
原本便是几千年前,她救了他,他便欠了她,若是这世间还有什么苦难不能说,只能受着,那么便让他一个人,都受着好了。
他别过脸去不再看她,掌力一吐,乔羽飒只觉得天旋地转,小腹一阵冰凉的剧痛,割胆断肠,只让她觉得眼冒金星几欲晕厥,那痛让她觉得整个世界都不清晰了。
一股粘稠的液体便顺着她的双腿流了下来。
她瞪大眼睛瞧着白泽,浑身冰凉,似乎是很久很久之后,才感觉到彻骨的疼痛从身上传来。
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