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些年了,倒还从未听说过有谁能破的了的。”
说罢又看了白泽一眼:“我还忘了,这害的我乔家如此地步,又将内库之物洗劫一空的,还是白公子的好友青丘呢。”
白泽在袖中暗暗握了握手掌,青丘手中有皎魂鞭,乔羽飒将这柄弯刀给他,只怕这意思,便是让他对付青丘吧?
刚刚的怒气又被翻涌了下去,轻声说道:“有劳骁公子了,若是方便,给飒飒传个话,只说白泽定不负所望。”
嘲风是个心思大条的,自然是听不懂他们之间的话,蒲牢却是个剔透的,哪有不懂之礼?只是爱与乔宇骁在场也不便多说,只是意味深长地瞧了白泽一眼。
此时乔宇灼梳洗罢了从内庭之中走了出来,已换了一身干净衣服,依旧留着脸上的一把大胡子,神色虽然有些倦怠,却是依旧脊背挺直身形丰朗,他径直在桌旁坐下,端了杯茶清了清嗓子,看了自家弟弟一眼:“阿骁,安排我进宫。”
乔宇骁目光一缩:“三哥这是何意?”
乔宇灼摸了摸自己的大胡子:“我现在这般模样,当时你都没认出来,更是莫要说旁人了,我心里总是不安,总觉得要亲自去瞧一瞧飒飒才好。”
乔宇骁额上隐隐有青筋凸显,当年在家之时,除了大哥,便是三哥与四姐走的最近,感情是定然不输大哥的,之时在他心中,乔羽飒终究是外人,自然是比不上自家哥哥们的,有了大哥的先例,他这会儿最担心的便是家中哥哥们有谁再对那个祸害存有暗情,这会儿好容易刚刚找到了三哥,怎能让他孤身一人进宫冒险?
当即开口道:“哥哥不可,现在宫中有家里的暗桩,你又何苦要入宫?陛下宠她宠地紧,她哪里会有什么不如意,还是莫要再冒险的好。”
乔宇灼摇了摇头,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直看的他心里一突。
“前些日子我与爹爹通过信......”话未说完便忽然打住了,只下意识地望了白泽一眼,“爹爹也担心飒飒担心得紧,暗桩不能与她有太多接触,她终究是好与不好谁也不知,我还是要亲自去瞧瞧她才能放心得下,有些事情......也要亲自去问问她的意思才是。”
白泽忽然心里一跳,不知怎的,只觉得乔宇灼这话有些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