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定然不会袖手。”
段将军朗声笑到:“有白公子这一句话,段某安心。”
天色微亮。
军营之外满是死伤的尸体,这一仗赢得实在是漂亮又利落,之前熹军有胜有负,但从未如这一仗一般赢得干脆,整个军营之中士气大增,众人收拾了战场,尉迟烨便又潜人将火堆点着,竟然又要继续喝酒烤肉。
白泽看着满军营中的人倒是有些不解。
此时他正在给乔羽飒包扎伤口,苗刀易主,乔羽飒体质便如同凡人一般自然是不易愈合,此时进了军帐之中才觉得伤口刺痛,刀上喂了毒,好在有白泽在,倒也不妨事,只是这时候实在是疼痛难忍。
乔羽飒看着那件火红色的斗篷叹了口气。
白泽瞧见她的神色有些奇怪:“飒飒怎么了?”
乔羽飒的手指拂过斗篷上被划开的口子,有些心疼:“这可是我的嫁衣,就这么弄坏了。”
白泽看着她玉白纤细的手指拂过大红色的绒毛,微微笑了一下:“不妨事,你若是舍不得,待我们回宿海,我用桃花给你缝一件新的。”
乔羽飒摇摇头:“那也不是现在的这件嫁衣了。”
她这辈子,若说是嫁人,只真正嫁过一次,那边是绣鸢城外,她与白泽的天地为证。
军帐之外又响起了军歌,白泽回头瞧了一眼,皱起眉头:“这打了一晚上,怎么尉迟烨也不知道消停些,就不能好好睡一觉么。”
乔羽飒眼神微冷:“你忘了,尉迟骞从昨天晚上就没有出现过了。”
白泽一愣,随即明白了过来。
乔羽飒有道:“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尉迟烨这时候是仗着自己援军众多,想一鼓作气拿下这场战役。”
白泽向来不喜欢这些门门道道,只一心为她包扎好伤口,道:“不管他们如何,你从今往后可千万要小心,万万不要离开我身边一步。”
乔羽飒微笑点头。
西南军中了圈套之事果真是没过多久就传了过去,尉迟烨在营中犒劳三军将士混肴视听,却命尉迟骞带着五万大军突袭西南军的大本营,这一仗打了一天一夜的功夫,将士们的鲜血将西南的大部分土地都染红了,直到第三日清晨,整个西南才平定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