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她一瞧便火冒三丈,将药碗重重往桌上一放道:“四妹这会儿怎么在这里待着,你大哥身子不好,若是无事,便不要来打扰了。”
青丘对她怒目而视,乔羽飒当做没瞧见,火上浇油:“这里由嫂嫂照顾就好。”
白泽噗嗤一声笑了。
青丘怒气冲冲地出了门,乔羽飒将药碗递到白泽身边,板着脸道:“喝药了。”
白泽刚将药喝完,便听见门咚的一声巨响,乔羽飒不用回头也知道是三哥,在他脑子里面,这门从来都是用脚开的。
乔三拉着龙四咋咋呼呼地蹦跶多来,神色很是兴奋:“今儿晚上有选花魁,我们去瞧瞧热闹可好?”
乔羽飒闭了闭眼,忍了忍。
家里面已经有一个狐狸精了,三哥真是唯恐天下不乱,还要带着她夫君去外面看狐狸精。
乔宇灼在摇椅山一躺,双腿翘在扶手上,一双黑底白云锦靴一点一点的勾着,大大咧咧道:“这江南的美人儿果真是比曙安城的要美的多,据说今日这几个花魁备选更是……”
乔羽飒怒道:“哥哥好荒唐!怎的狗的我家夫君去瞧选花魁,你自己是个纨绔子弟也倒罢了,怎的还非得拉着别人。”
乔宇灼一双风情万种的媚眼瞧了她一眼,径自从怀中掏出个香囊放到鼻边嗅了嗅,玩世不恭:“好香,可比曙安城的闺秀们绣的好瞧得多……”
乔羽飒眯了眯眼,望向坐在桌边喝茶的蒲牢:“蒲牢,你也要去看选花魁?”
蒲牢的手稳稳得端着茶盏,淡淡道:“听说有个姑娘琴弹得不错。”
乔羽飒又转眼望向白泽,冷冷道:“你可想去?”
白泽那般心思,自然是听不出她语气中的威胁,只眨了眨眼,又是渴望又是无辜地瞧着她。
乔羽飒叹了口气,想来这些日子他一直闷在屋子里许久不曾出去走动,倒真是闷坏了,外面的狐狸精毕竟是没有道行的,总要比待在家里瞧有道行的要好,于是开口道:“也罢,出去散散心也好,只是不许胡来……我也要跟着。”
白泽飞快的从床上爬起来,拉着乔三便走:“阿灼,我们快去准备晚上要穿的衣服……”
乔羽飒在后面,脸都黑了。
几人赶到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