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将她按在塘边,上前封住了她的嘴唇。
乔羽飒脑海中一片空白,身上一凉,便觉身上衣物越来越少,半晌才知道挣扎尖叫,她刚刚被呛了水,正手足酸软,这时候自然是敌不过尉迟烨,心下一狠,伸手凌空一抓取出苗刀,尉迟烨眼角一道绿光闪过,眼神一厉,用力在她手腕上一捏,苗刀便跌入了池水之中。
尉迟烨扣住她的手腕,双颊通红,神色间依旧有些狂躁,半晌才平复下来,冷冷道:“你以为朕要做什么?既是要贱人,自然是将自己收拾了干净去,免得他望见了你这般样子又分心误了朕的大事。”
乔羽飒浑身发抖地蹲下身去,低着头不敢瞧他。
尉迟烨在水中站了半晌,最终还是微微叹了口气,伸手替她理了理乱发,语气也放柔了许多:“羽飒,当日朕是发过誓的,此生定不伤你,刚刚是朕鲁莽了,你莫要放在心上。”
见她不说话心中更是愧疚,将手收了回来轻声道:“白泽昨日刚回,朕不讲消息放出去是因知道你在军中,不过是想见你一面,你放心,”他顿了一下,柔声道,“你若是不开心,我定不勉强你。”
乔羽飒心底一突,抬眼看他。
尉迟烨瞧着她,神色忽然就变得让她熟悉了起来,一时间让她有些分不清站在眼前的人究竟是谁。
白泽与蒲牢之前却是出去一趟,昨日才回,这时候正在军营之中,此时军中热疫蔓延,他与几个军医正忙着处理疫情,乔羽飒进帐之时,一眼便望见了军士之中白衣的白泽。
白泽正在给一个兵士包扎伤口,只觉得空气中似乎浮来一丝熟悉的香气,一愣之下回过头,正好撞上乔羽飒的目光。
她果真还是来了。
顺手将手中的药碗递给了身边的军医,弹了弹袍子上的尘土便过来拉住她走了出去。
直走到军营外的小山丘才放开她的手,面上微带薄怒:“你怎么就跟来了?这军营之中有多危险你不知道么?怎么这般任性!”
乔羽飒不满地伸手推了他一把,怒道:“你呢,有什么事偏要瞒着我自己跑来?那时候你便是在这里受伤,闭关了那么长时间才好,你不声不响地跑来,又在尉迟烨这里,让我怎么放心?”
见他低头沉默不语便伸手拉住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