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想,若是失了你,我这以后的千年万年,又该如何过。”
他的胸腔一阵颤抖,仿佛是压抑着什么,连声音都抖了起来。
“就算是知道有那么一天,那么在这之前,你能骗我一日,我也是有一日的欢喜的。”
乔羽飒默然不语。
门口一声轻响,是店小二朗利的声音响起:“客官要的热水备好了,可是要送进来?”
白泽依旧抱着她没有动,只应了一声让人将水放在了门口,乔羽飒却是耳尖,听见重物落地的声音,却是没有听见脚步声走远的声音。
白泽瞧见她的目光才察觉有异,刚想开口,乔羽飒便轻轻地嘘了一声。
迅速在他掌心写了两个字。
饕餮。
白泽点点头,目光凌厉地转向门口。
两人轻声走到门口,乔羽飒掌心一展,苗刀在手,冲着白泽歪了歪头。
他现在,是怎么也斗不过饕餮的。
白泽摇了摇头,伸手将她拉到身后,指了指门。
门悄无声息地打开了,还未等饕餮动身,两柄兵刃便悄无声息地横在了他的颈间。
他轻轻一笑,伸手用玉笛将苗刀与天晶一一别开,挑眉笑道:“这便是二位的待客之道?”
乔羽飒冷笑:“乔姬向来不知,还有客人自远方而来,竟是躲在门外,鬼鬼祟祟,来者若以客人之道前来,乔姬自然以礼待之。”
饕餮龇牙一笑:“好个伶牙俐齿。”
乔羽飒不甘示弱:“伶牙俐齿,只因着有理有据。”
饕餮无视横在身前的兵刃,自顾自地走进了屋中。
四下里环视了一圈,用玉笛轻轻敲击着掌心,又转过头去瞧着她:“瞧不出来,这么简陋的地方,乔姑娘居然也能来之安之。”
乔羽飒眯了眯眼,却是不接他的话:“公子深夜造访,不知所为何事?”
饕餮转过头去又瞧了白泽一眼,嘴唇一碰,啧啧了两声:“白公子瞧着身子不大好,倒是可惜了这几千年的修行了。”
白泽一声冷笑,天晶在手,横在身前:“叫公子忧心了,白泽好得很。”
饕餮轻笑一声,忽然玉笛递出,精光暴涨,直直向着白泽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