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遇上什么事,该病倒还是病倒,该吐血还是吐血。”
他转过脸来瞧了她一眼,目光有些阴沉:“若是借的来神农鼎,白泽定然会痊愈了,这才多久,便受了这么多次的伤,便是再好的身子,也变成筛子了。”
乔羽飒咬了咬嘴唇,没有说话,白泽却是急了:“我命中本来就有一劫,只是当年因着姬轩辕才免于天劫,这本是我命中注定,又与旁人何干?有没有神农鼎,又有什么干系。”
乔羽飒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乔宇灼咳嗽了一声,拉着一点都不明白状况的嘲风便出了门。
嘲风有些莫名其妙:“这是做什么?好端端的拉我出来做什么?”
乔宇灼来的晚了些,却也是极聪敏的,知那神农鼎定然大有干系,乔羽飒虽然是他的妹妹,却也是深知她的性子的,她知道了,若是心里打定主意要去寻那个什么神农鼎,只怕是谁都劝不住的。
更何况,白泽今日的状况,也是她自己一手造成,现在有了救他之法,她怎么可能袖手旁观。
当即便开口道:“飒飒从来性子执拗,她若是想去做什么事,只怕是谁也拦不住,现下里,我们只能是想办法帮她,将那个什么神农鼎给借过来。”
嘲风瞪大了眼睛:“你可是想清楚了?那可是你妹妹!”
乔宇灼苦笑:“便是因为她是我妹妹,我才最是了解她的性子,你若是拦着她,指不定她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还未等嘲风叫出来,蒲牢便上前一步,轻声道:“我陪她一同去。”
嘲风这时候便是想叫都叫不出来了。
蒲牢微微一笑:“她的性子,我也是知道的,她若是想去,便是断了腿,爬也会爬去,若是如此,还不如我们就在她身边看着她,免得又生出什么事端来。”
乔宇灼往屋里的方向瞧了一眼,叹了口气:“这样也好。”
倒是也没有嘲风反驳的机会了。
白泽躺在床上已经沉沉地睡着了,乔羽飒就坐在床边看着他的睡颜,苍白又脆弱,仿佛是春末的梨花一般。
瞧着瞧着,便忍不住落下泪来。
自进宫后,她已经很久没有流过泪了,只是这段时间,终究还是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