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又牢牢黏在她肩膀上,满足地挨了几记。
「中原似乎还有一句俚语,叫打是什么骂是什么,」他爱极了夫人又羞又怒的模样,那燃烧著火焰的双眸能让他整颗心变得滚烫,还能把他全身血液激荡至沸腾。他像是瘾君子一般,不住口地逗弄,「让朕好生想想,对了,叫'打是亲骂是爱',夫人您再多打两下,多骂几句,叫朕知道您对朕的爱究竟有多深。」
关素衣瞬间消停了,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只能扶额哀叹。的确,唯有面对此人,她所有暴躁的小情绪就会冒出心底,所有任性的小念想都会付诸行动,冥冥中她确实是有恃无恐,这能说是爱吗?不能,却也表明她对他是特别的。
她没敢细想,看见被扔在一旁的脸皮,不由伸手去拿,「这是什么东西?似乎比易容术更厉害。」
「夫人别动,这玩意儿脏。待朕洗了脸再来与你说话。」圣元帝连忙握住她纤细指尖,目中隐现担忧之色,又命金子赶紧打一盆温水过来给夫人洗手。
片刻后,二人均梳洗干净,盘膝对坐。关素衣想挪远一些,蒲团却每每被圣元帝抓住,轻而易举拽了回去,眼见距离越拽越近,几乎被他揽入怀中,只好消停下来。
她发现除去憨厚伪装,又解开心魔枷锁的忽纳尔著实不好对付,你与他说理,他就与你谈情;你晓之以情,他便干脆耍起无赖,一招更比一招厚颜。稍微要点脸皮的人都得在他跟前败下阵来。
「这是什么?」她已经被挑起好奇心,非要问个清楚。
「这是从那苗人身上搜出来的面具,材质是一张人皮。你道朕如何抓住他?原是他一计不成再生一计,想蒙混进赵府继续投毒,于是跟踪府中一名与他身形相似的下仆,欲杀之剥皮,恰好让朕派出的暗卫抓个正著。也是夫人持家有方,宽严有度,外人想混入府中著实艰难。那天他差点就被发现,不得不在屋簷上吊了半日,临近子夜阮氏暴亡,府中生了乱子,他才找到间隙往膳房投毒,否则早一两个时辰得手,赵府上下必定伤亡无数。」
听闻这是一张人皮,关素衣兴趣全无,皱眉问道,「差点就让你带歪了,叶蓁是你放回来的吧?」
圣元帝不想提及叶蓁,却又不得不提,柔声安抚道,「夫人莫要怪朕。朕只是想让你看清楚,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