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盐包,而且还有工人在扛着盐包从船上往下搬运。也无一不是大眼瞪眼的对视起来,慌慌张张的说道:“怎么会这样?这些都是哪来的?”
为的是一个头花白的中年人,看着眼前的盐山,不由一阵阵阵地狂喘着粗气。像是坏掉的留声机一样,不住地重复道:“这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扫视着身边的人群,他所看到的,都是在对着盐山兴高采烈的讨论盐价会掉到什么地步的人们。
只有刚才五沾所内专出桑的敌商,却是像被吸走了灵魂样,瞪着瞧狐看嘴。傻傻的站在盐包的前面,一脸的茫然。
那中年人几步跑过去,一把揪住为的那名盐商的衣领,用力把他拉到自己的眼前。
他怒视盐商的眼睛,摇着他的衣领。厉声说道:“这是怎么回事?告诉我这是怎么回”
那盐商被他晃了两晃,才回过神来,定定的看着眼前的中年人,咽下一口唾沫,苦涩的说道:“荷米恩大老爷,全完了。全完”
荷米恩立时感到一阵的手脚冰冷,那颗心也是沉到了谷底,但是却仍然不甘心,继续晃着盐商的衣领,怒声问道。“这些盐哪来的?。
那盐商涩声道:“奈史盐业公司。就是那个洛林小子建的盐场,全都是奈安盐业来的。”
荷米恩一手继续攥着盐商的衣领。一手一指堆起的盐包,大声说道:“这怎么可能,你不是说他绝不会有我们产量多吗?”
盐商苦着脸,道:“我们被骗了,荷米恩大老爷,我们全都被骗了。五千亩的盐商怎么会只有一千人,那个盐场最少也有一万人
“这不可能,他能从哪招那么多人?”荷米恩犹自不行,一把推开盐商,转头看着还在增高的盐包。突然有了大现一样,一拍腿道:“对了,那个小子一定是在放烟幕,他堆起这么多的盐在吓唬我们
说完,荷米恩只顾哈哈笑了起来,边笑边说:“一定是这样的。”
和他同来的几个人也纷纷拍着手掌叫嚷:“对,不会错的
“居然和我们来阴的。”
“他就是从邻省找几千号人,我们都不会没有消息。”
这些人像是溺水的人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样,拼了命地给自己鼓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