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母老虎,你个伪娘,居然学人做媒婆,你这样的软骨头,活着也是浪费粮食,还不如死了干净。”
“我死不死,你操什么心,你是我媳妇嘛?不,你什么也不是,你没资格,醒醒吧!”
“嘶……你个臭男人,木先生,你快放开我,今儿个非得撕烂他的嘴。”
木先生怎么可能放开她,这个姑娘的暴脾气上来,只有她的亲爹府主大人才能压制得住,她若是放开她,这里非得血流成河不可。
她拿她没办法,只能柿子捡软的捏,拿任一开刀。
“别以为我不知道,所有的事,起因都在你,作为一个男人,居然和一个女人计较,为人处世多少有问题,且害得学馆教学设施尽皆被损坏,作为惩罚,这个季度的茅厕都将由你清扫,你服还是不服?”
众人一听他居然要去打扫茅厕,个个幸灾乐祸的捂着嘴偷笑起来。
那活儿的薪资挺高,但是不是谁都愿意做,毕竟又脏又累。
一般都是有专门的人负责,这种人叫夜香君,大多是身有残疾,在修行之上无望,他们只有做这种事换取高额的报酬,好给自己的后代子孙攒点钱。
任一倒霉的要去做这个差事,往后余生还有何脸面面对昔日的同窗?
换作是谁,怕是从此以后,那背脊都挺不直了一个吧。
任一原本还只是当做普通的打打闹闹而已,没想到木先生惩戒这般严厉,顿时再没有心思和皖玲珑争执。
“先生,损坏的东西虽然不是我动的手,但是我可以照价赔偿,能否给个机会,把惩戒内容换换?”
哪怕是扫大街也行啊,这清扫茅厕简直是……
“你想换?除非魂学宫宫主大人开口,否则免谈。这就是我的规矩,入学第一天,就已经严厉警告过你们了,是你自己不听,惹是生非,非要挑战我的底线。”
“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受罚?”
皖玲珑一直都是个特殊的存在,上课迟到,作业不写,现在她打了人,受罚的却是被打的,这让人意难平,如何能接受。
“你在质疑本先生的决议?哼!你还没资格教我做事,再敢啰嗦,就把一个季度改为一年,你自己看着办吧?”
这话说到这里,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