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但也没什么人用,还不能3G,看着就是噱头,屏幕很大,但跌落容易碎,又贵又不实用的玩意儿。
加里·沃辛顿不愿意在这个话题上多谈。
他仅有的一点料,都是从杨诚那边听来的。
至于将来要怎么实现这个,他也不知道。
但在下属面前,他可不能露怯。
“你就少抱怨,多干活。”
“这不开着车吗?”埃马纽埃尔笑道。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走了大概25公里,来到了托尔西。
埃马纽埃尔已经查过地图,拐来拐去,就来到了一家被居民区包围起来的俱乐部。
俱乐部总共有两块标准足球场地,两块场地中间是一排矮平房。
那里就是俱乐部的更衣室、器械室和行政办公室。
加里·沃辛顿还注意到,东边那块场地还有田径跑道。
“那是社区运动会的场所,政府和社区都有补贴。”埃马纽埃尔解释道。
加里·沃辛顿点了点头。
只有干过青训的人才知道,什么叫做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在基层干青训,从来都是五花八门。
正规?
基本都活不下去。
哪怕是像贝斯沃特中国人的卫星训练中心,算是很正规了吧?
实际上,也不算是最基层的。
他们依旧是在从基层的青训俱乐部里选拔人才。
“看到田径跑道对面那个铁栅栏没有?”
下了车,埃马纽埃尔指着远处的一堵铁门,像是被锁起来了。
铁门对面竟然还有一块场地,很小,大概只有普通足球场的一半。
“那里也有一家青训俱乐部,叫做鲁瓦西恩布里。”
“两家是什么关系?”
“不知道。”埃马纽埃尔摇头,“但肯定有关系吧,挨得这么近。”
“鲁瓦西恩布里专门负责招收一些穷苦的黑人孩子,对他们进行基础的足球培训。”
“如果有人表现得出色,托尔西就会把他们选走,做进一步的栽培,然后送往一些职业俱乐部参加试训,要是被选上了,他们都会无条件送走。”